体,才刚离开她几天就把自己累出了病,气得简直想骂人。但一转眸,又注意到他颊上两抹因高热而浮现出的浅淡红晕。
只这一眼,所有的气就都消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担忧和怜惜。
……算了。
虽然顶着暴雨干工作的行为让人抓狂,但,他在发烧呢。
摸这温度,烧得好像还不低,真的还蛮可怜的。
她一个健康人,跟一个病人计较个什么劲。
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找个体温计给他测量一□□温,再对症买点药。
如是思索着,程菲便轻轻叹出一口气,把手里拎着的奶茶递给他,柔声说:“这是给你买的奶茶,知道你不喜欢喝太甜,特意只要了三分甜度。”
余烈似乎疲乏,双臂搂紧她,滚烫的脸颊也贴上她的,嗓音沙哑地说:“谢谢宝宝。”
“……好了,你先喝奶茶。”程菲的脸也很烫,甚至没比发烧的人颊温低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