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听筒对面姑娘的话语,余烈很轻地勾了勾唇,问她:“舍不得我?”

“……嗯。”对面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声若蚊蚋。

很轻的一个鼻腔音,细软而轻柔,像一阵从春日吹来的暖风,又像无形之中生出几根葱根似的指尖,从余烈的心弦上拨过。

余烈挑挑眉,声音不自觉便更柔,低声:“这么舍不得,今天晚上再不回我那儿,是不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宝宝?”

程菲刚睡醒,脑子还不灵光,懵懵然道:“我回你那儿干什么?”

只听人余大佬漫不经心,只回了两个字:“我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