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中第二次,无比厌恶自己的懦弱,和柔弱无力的身体。

可他无力阻止,原本正常和善的学生会主席急迫地爬了过来,脸庞扭曲,作势要去舔那滩污秽的液体,在许沈鱼瞪大眼睛,耳晕目眩的时候,隔间门被大力拉开。

江晚照突然出现,一脚踩住了屈盛东的脑袋。

屈盛东有病,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他抓住了江晚照的校服裤,疯狂地扯动。

“你来了!嗬嗬嗬,我们可以一起……江晚照,我们一起,你也知道,许沈鱼他是双……”

江晚照踩住了这人的嘴巴,而屈盛东十分兴奋,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解开皮带。

乱糟糟的校服窝在一团,屈盛东按住皮带锁扣,嘴角慢慢咧起。他兴奋地喘着气,脸颊在鞋底扭曲,不知道眼镜掉到了哪里,他只能凭着记忆寻找角落里掉眼泪的祭品。

许沈鱼就蹲在哪里哭,一动不动,而他身后,站着无数的老师。

扭曲的人一下子安静了。

江晚照请了假,抱着默默流眼泪的老婆回到了小窝里。

“不怕不怕,你看那变态后面都吓尿裤子了。他个孬种,精神病发作了就去疗养所,跑出来吓人干什么!”江晚照轻轻拍着老婆的脊背,受惊的小鹿哭哭啼啼埋在他的怀里。

“鱼鱼乖,不怕。我给你讲讲那些坏人的下场好不好?许立呈被我抓去南美洲了,他永远,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你面前了……”江晚照轻轻吻着人,慢慢脱去外衣,抱着人躺进被子里。

“你记得跟那个人一起喝酒的工友吗?他们经常一起去小馆子里赌博的那个……”胸前的衣服被慢慢抓紧,江晚照吻着老婆的额头,明白许沈鱼知道他在说谁。

“他很惨的,他一份钱没有,借了我们家的贷……”江晚照隐晦地裂开嘴角笑了笑,安抚着害怕的小嫩鱼,“我送他和他那个找不上工作的儿子,去西伯利亚挖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