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啊!”
刘义成稍稍松了口气,又听卓哲问:“小黑和小白呢?”
刘义成说:“它们天天出去。”说罢他去到院子外边,打开院门,吹了长长的一声哨。
过了老半天都没动静,卓哲抬起头来看他,刘义成就又吹了一声。
再等了会儿,终于见到一匹黑马慢慢踱着步向他们走来,后边跟着个小白马,脚底下还有只大黄狗。
卓哲上前搂住小黑的脖子,搂了好一会儿,又把不断往他身上扑的小麦粒薅起来,没薅动,只能搂着上身摸了摸。
小白长大许多,浑身一尘不染的白毛,光亮漂亮极了。只是已经彻底野了,似也不认得卓哲了,卓哲已伸手他就跑,卓哲跑着追,它就绕着圈儿地遛他。卓哲跑几圈跑不动了,问刘义成说:“你想想办法!”
刘义成说:“我也没辙。”
卓哲气得站原地喘,刘义成以为他要说他了,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挨上说。
刘义成把马和狗叫回去,关上院门,开始收拾院子。
卓哲不愿他动,跟了他几步,就趁他弯腰下去的时候找准机会趴了上去,手脚搂紧,整个人趴到他背上。
刘义成颠了颠让他扒好,背着他又接着去干活儿,说:“这会儿又不怕我累着了?”
卓哲想想有理,松手松腿,滑了下来,手还圈在他脖子上,只是脚拖着地,也不使劲儿。
刘义成拖着他来回来去走了几趟,说:“这么着更累了。”
卓哲说:“那你别弄了,来年春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