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成便又将他吃了进去。
这样缓慢地,拉锯一般一来一往,卓哲阴茎的前端不断溢出汁水,后来越来越热,越来越胀,他的头脑也发昏,眼也花了,低头看着刘义成,他一边吃他还在一边抬头看着他,黑色的宝石射出带线的钩子,勾在他每一寸皮肉上。
卓哲怕被他这样看,他抽了一只抠着树皮的手捂住嘴,后又觉得还不够,双手捂住了脸,透过指缝来看他,他黑色的眼睛有如黑色的洪水,冲破他手指的堤坝,将他席卷淹没。
卓哲窒息着触碰到尾声,他在风中在浪中,沉了底又飘上天,他释放了所有的难受,让那些难受都被刘义成吸了进去。
刘义成含着他吞咽,再帮他穿好裤子,站起来拍拍裤腿,一只手在鼻间摸索。
卓哲自己靠着树抖了会儿,浑身都软绵绵轻飘飘,身下不胀也不憋了,就也反身靠了过去,伸手去解刘义成的裤腰带。
刘义成钳住他的手,说:“你干嘛?”
卓哲说:“往而不来,非礼也。”
“啥非礼?”
“就是说要礼尚往来,你来我往,才是礼,不然就是非礼。”
刘义成笑笑,又搓了搓鼻间,道:“晚上回去再说吧,我不是毛头小子了,还憋得住。”
“那你自己难受着吧!”卓哲松了手,又问:“我们回去,还是接着上山?”
“上山吧。”
他们在山林间穿梭,午间卓哲拿出准备好的窝头和咸菜,还有路上摘的酸枣和酸杏,两人分着吃了。
从山间到家里又往返两趟,搬了不少树干回来,最后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卓哲钻进厢房里就不出来,刘义成就在院子里剥树皮、劈木头。
天近乎全黑,卓哲才神秘兮兮地推门出来,刘义成看他,白晃晃水灵灵的,身上还都是喷香喷香的肥皂味儿。
刘义成问他:“先吃晚饭吧?”
“也成。”
晚饭吃鸡汤炖的红薯和玉米棒子,就着大窝头。
等吃得不急了,卓哲问刘义成道:“今天那个啥,我让你那个啥成不成?”
刘义成想都没想就说:“不成。”
卓哲把嘴里东西咽干净了,问:“为啥啊?为啥到你这儿老是不行?”
刘义成反问他:“那你为啥非要这么着,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总觉得,一直现在这个样儿,我们的关系不平等,不对等,不完整。”
刘义成轻声笑说:“说什么都一套一套的。”
“行不行嘛?”
“顺其自然吧。”
“现在已经挺自然的了,你再拒绝就不自然了。”
“那行,我今天不动,你自己随便怎么弄。”
“行啊,你等着瞧。”卓哲说完就使劲儿往嘴里拨楞菜,狼吞虎咽吃完,跑去喂鸡喂鸟喂狗,顺手关好院门屋门,点了灯,闭了窗。
一通忙活完,刘义成已躺到炕上,脱光衣服,斜撑着脑袋看他跑来跑去。
卓哲最后去漱了口,终于跑回来爬到炕上,开始脱衣服。
煤油灯的火光轻微闪烁着,卓哲一点点脱衣服,像是表演给他看。
脱光之后,就是光溜溜白花花的一条。他也黑了,手臂上也有明显的交界线,小臂变成浅麦色的,那种新结的小麦芽,再往里面则是透亮的白,透过皮看到血。
卓哲推了刘义成一下,叫他平躺,刘义成枕着自己的双手,躺着任他摆布。
卓哲趴到他的身边,吻他的嘴,刘义成只微张着嘴,不太回应,卓哲便也没多流连,一寸寸吻着舔着他,啃咬他有着胡茬的下巴。
他又接着向下,啃咬他的喉结,那舌头拨弄,终于惹得刘义成安耐不住,重重咽了口水,卓哲便抓紧这个时机,将他向上滑去的喉结衔住,不让他回落。
刘义成的呼吸和血流都被卡住,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卓哲听得到他的口水声,以及气管里的喘息声。卓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