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刘义成还是笑,说:“成,那走吧。”

他们拿好东西就往山里走,小黑跑来跟了一段儿,见两人脚踏实地的,一路有说有笑,便觉没趣,又自己跑走了。

小麦粒最近也抽了个儿,跑得快了,去哪都跟着。小可和小爱则是不大敢进山,留在家里跟一群鸡一起满地跑。

没走多远刘义成就选中了棵树,拿锯条锯了一会儿,抗在肩上往回搬。

卓哲说:“我来试试。”

刘义成便把树放到他的肩膀上,拿手扶着。

卓哲扛上树,后边拖着地,原地打转,半天没拖走两尺,只好把树交还给刘义成说:“你可真厉害。我们家里的树都是你这么一棵棵抗回去的吗?”

“嗯,我挑的小树,好活,不沉。”

“为什么我们吃的一样多,你就这么大块头,这么大力气。”

刘义成说:“你小脑袋瓜子机灵。”

“你可以说:「你聪明。」干嘛拐弯抹角的,说得我好像什么小玩意儿。”

刘义成不说话,卓哲转过头去看,发现他又在笑,心里又高兴,又来气。

一棵树搬回家,他们接着反到山里,这次砍了棵小的,先撂路边。

再往里去,有片山的阳面长满了酸枣树,结的小酸枣又青又涩,但也偶尔有几颗红的,卓哲穿梭在树间摘了吃,手和身上被扎了好几下。

偶尔找到一颗甜的,卓哲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递到刘义成嘴边。

刘义成张嘴,含住了酸枣和卓哲的两根手指。酸枣酸甜生津,手指细软而有韧性。

刘义成用舌头卷走了酸枣,舌乳头扫过他的拇指和食指指肚,又吸吮了一下。

卓哲红着脸抽回手,左手抱着右手,低着头大口喘气。

刘义成倚着树,嚼着口中的酸枣,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

过会儿,卓哲终于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刘义成的眼睛。

刘义成没让他等,也没让他想,抓起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他。

这个吻又酸又涩,微甜,生津,缓慢又潮湿。

卓哲不断地往后回口水,却还是有一丝顺着嘴角流下来,他被牵扯得发酸,眼泪也随之沁出来。

一吻过后,卓哲扶着树大口喘气,然后盘腿坐到了地上。这么歇了一会儿,刘义成拉他起来,他们接着往山里走。

走的时候卓哲问刘义成:“你不难受吗?”

“什么难受?”

“就下边啊,又硬又胀,跟裤子里卡着,走路都会蹭到,憋得难受。”

“习惯了。”

“呃……”卓哲想了想,他好像的确经常让他处于这种状态。

无言地走了一会儿,卓哲说:“对了,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一件事儿,想先跟你商量商量。”

“说吧。”

“就是之前徐小美来嘛,其实我也挺后怕的,我觉得这是个问题,需要解决。但是藏着掖着这样肯定不好,而且徐小美也指出了我的行径是多么的自私,我想也是这样的。

之前我在书上看,北方也有大棚技术,而且在春秋季可以利用火炕和灶台的余热,感觉还是挺有前景的。

我想这样,先跟邹支书和班长聊聊,在我们家先盖个大棚试试,之后如果收益好,就可以普及到村儿里的各家各户,正好我们也是一家一个生产小队,大棚收获也可以计入到生产里。这样我们在家自己种东西,就也不是什么坏事了。你说呢?”

“可以,明天去问问。”

“还有徐小美提到的隐私问题,我们把内院围墙封好,平时关上两道院门,还有小麦粒现在听见动静就叫,我觉得除非有坏人翻墙进来,我们家还是很安全很私密的,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

“嗯。”

“鸡的问题,要是有人发现了,要收走,那就收走吧,我们自己养,自己吃,也没拿去卖,也没拿去换东西,算不上资本主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