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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亭听不到回应,知道这人是生气了,无奈轻叹:“初寒,我拿的起放的下,伤我的人我不会原谅,但曾为我说话的人,我不能害了他们。”
那是为数不多愿意相信他的人。
初寒没有再说什么,抬眸恢复了原本的语调:“我忙活了那么久,哥哥却反而训斥我。”
谢长亭听着熟悉的语气,知道这人是没生气了,淡淡露出一个笑来,问:“那你想如何?”
初寒挑了挑眉,又笑着凑了过来:“我想……”
他将尾音延长,谢长亭能感觉到那人气息落在他耳边,清风与吐息一起拂过,将耳尖吹的发痒。
这样的距离,莫名旖旎。
“想哥哥重接经脉。”初寒看着霎时红了一片的耳朵,像极了小兔子,和煦的阳光落在耳尖,将粉嫩嫩的耳朵照成半透明的模样,让人想摸上一摸。
谢长亭身体一僵,想也不想便拒绝:“不。”
初寒轻哼一声,退了开去,朝厨房走去:“那没有了,哥哥不能食言而肥,我去煎药了。”
谢长亭在秋千上重重叹息。
院子里的那丝血腥气已然消散,两只小鬼已经离开,看来初寒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
谢长亭靠坐在秋千上,又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
良久,他快要睡过去时,听到院子里有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