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下打完,阮芙夏成了泪人。

廖昭杭缓过神,叹口气,丢了戒尺。

走近,捞起那张埋在床单上的脑袋,触到一片湿润。

廖昭杭问:“疼了?”

气息洒在她耳廓,阮芙夏委屈地抹眼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