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并不大,形状圆润,因为被打过所以透着一点点粉,带着少女的可爱与娇憨。

廖昭杭平静地凝视,手执着戒尺,从她的大腿根顺着弧线轻轻滑上,用工具描摹她身体的线条。

周围很静,阮芙夏仿佛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因为这份静,心一下提到喉咙,不知判官会如何定论她的罪名。

判官不说话,分分秒秒都是一种凌迟。

阮芙夏不自觉屏住呼吸,渴望他能给个痛快,又希冀他能温柔一些。

木板的棱角划过臀缝,带起一阵轻微刺感,阮芙夏抖了抖:“你明明答应了我,不用这个的……”

“可你超过了三秒。”廖昭杭语气淡淡,用戒尺压着她的腰,调整她的姿势,“再塌下去一些。”

他没用什么力,但那腰上的硬尺像无形的枷锁,逼迫着她摆出令人羞臊的姿势。

阮芙夏咽了咽唾沫,涨着脸,极力塌腰,低到不能再低,他终于满意。

随即,戒尺来到她身下,拂过阴部的耻毛,虚虚贴着她脆弱的部位。

阮芙夏紧张地轻轻吸气,夹紧臀,缩起私处,听到廖昭杭说:“屁股抬高。”

她努力塌着腰,翘起屁股,还没做好准备,坚硬的木板“啪”一声落在她的臀上。

“嗯……”第一下不算重,她只是闷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咛。

碎发垂到了眼前,想用手拨开,廖昭杭警告说:“别动。”

头发蹭得鼻尖发痒,阮芙夏委屈忍着不动,随即,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余光中,帮她整理了那缕讨厌的碎发。

廖昭杭动作柔缓,像对待深爱的恋人,口中却道:“考试作弊,撒谎,逃跑,你可真够能的。”

他细数她的罪名,道:“五十下,还剩四十九。”

五十……

阮芙夏想讨价还价,被廖昭杭打了一下左边的臀。

这回他发了力,软rou顿时灼烧起来,火辣辣地发疼。

“啊……”阮芙夏低叫,之前实践廖昭杭从没这么使劲过。她可怜兮兮埋下脸,轻唤:“主人……”

声音细小,挠着廖昭杭耳根。

他面不改色,对准右臀连打几下,间隙中发问:“你答应了周源什么条件?他肯帮你作弊。”

瞬间的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痒,宛若千万只小虫啃食。

阮芙夏体内涌出热意,抑着颤声,回答他的问题:“和他……约会。”

窗外雨渐渐小了,仿佛因她一句话静默。

廖昭杭没接话,只是握着戒尺的手指根根收紧,用力到指甲泛白。

房间响起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连雨都掩盖不了。

“疼……”

阮芙夏吃痛,塌下身,平趴在床上,眼泪直往外冒。

揪着床单向前爬,被廖昭杭禁锢着抽打。

廖昭杭捞起她的腰,逼迫她重新撅起屁股:“还敢躲?”

雪白的肌肤烙印上道道红痕,如从树上摔落的桃,溅出斑驳汁水,弥漫粉红。

“主人……”臀上火辣辣烧了一片,阮芙夏哼唧又啜泣,心脏跟着戒尺扬起、落下,颠来倒去。

她抬起一条腿向后伸,蹭他的裤缝,呜咽求饶:“主人……”

这一声撒娇酥到骨头,又掺杂着哭腔,分外惹人怜惜。

然廖昭杭面无波动。

她惯会用这些拿捏人的小伎俩,喜欢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软,最后还是他哄她。

这次,他不会停手。

打到四十下,她已经有点受不住。

阮芙夏娇生惯养,皮肤比常人细腻,这么打着,那里已满是缭乱的红。

只是从她嘴里听见对别的男生的承诺,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继续施加惩戒。

怎么可以,和别人约会。

“你真是……”廖昭杭顿了下,“越来越不听话了。”

04.为什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