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护驾来迟,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费扬古连连磕头,诚惶诚恐,他这副样子算是弥补了今儿下午那个嚣张跋扈的小丫头给我所造成的“创伤”。

班第朝我和胤禛无声地做了做了做口型,那意思是“够了,别太过分”。胤禛一挑眉毛,老大不愿意地对费扬古道:“起来吧,看在皇姐和姐夫的面上,这回就不跟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