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又消失了。我左看右看,都找不到那俩人的藏身处。
到了安王府门前,又是“咚咚咚”地一阵敲门,右边门又开了一道门缝,还是上午的那个人,这时候见到我竟然换了一副嘴脸,不但大开了边门,而且不等我开口,就欣喜又恭敬地道:“王爷早已吩咐小的在此恭候了,您快请进。”
这个变化实在也太大了吧,我跟塞图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我进得门来,片刻之后,另外一个自称是王府管事的人在前面引路,进了一个跨院,在一个房门前站定,躬身道:“您请进,王爷们都在里头等着您呢。”
啥?王爷们?这是安亲王府还有别的王爷?
我满腹狐疑地开了门进去,塞图也紧跟在我身后。我抬眼一看,可不是王爷们嘛?在坐的,除了安亲王岳乐,还有裕亲王福全,那俩一看见我的身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终于把心放回肚子里的感觉。
福全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塞图,道:“塞图,你先出去,我和安亲王跟你主子有话说。”
塞图看了看我,我跟他微一点头,他又看了看那俩王爷,一拱手道声“遮”就退出房去了。
门一关,书房里安静得很,谁也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减负
门一关,书房里安静得很,谁也没说话。
这要是在南书房,我心里可能会咯噔一下,幸好这里不是,看看那俩王爷的神情是不太高兴,尤其是福全,面色有些阴沉,不发一言,这样子跟康师傅每次要跟我训话前还有几分相似,果然跟康师傅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啊。可他是平时跟我嬉闹惯了的二伯,他这种样子毕竟没有康师傅来得有威慑力,我决定先发制人,让他破破功。
我一蹲身先给他们施了一礼,笑嘻嘻地道:“叔公,二伯,禧儿给你们请安啦!”随后也不顾他们有什么反应,就腻到了福全身边,圈住他的臂弯,道:“二伯,你什么时候来叔公这里的?你要来也不早跟我说一声,害我一个人大清早地跑过来,还吃了个闭门羹。”又腻到岳乐身边道:“叔公,你们家的门房是不是太势力了点呀,不就是我这身衣服旧了些嘛,就门逢里看人,哼!”
岳乐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你这丫头,因为这个你就拿刀架人脖子?”
我得意洋洋地道:“那是我帮叔公您小小地教训一下,省得他狗眼看人低,将来把什么人都得罪光了,叔公您可就麻烦了!”
岳乐看着看我,表面严肃,眼中却含着笑意,一戳我的额头,无可奈何地摇头道:“你呀,果然跟……”话到嘴边,他却突然停住了。
福全这时候似乎忍不住了,将我一把拉到他面前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快给我过来,站好!你不声不响跑出去一天,府里都快闹翻了天了,你知不知道?我这还没责备你,你倒是先跟咱们兴师问罪啦!你……”
我伸手抚了抚福全的胸口,道:“二伯,您别激动嘛,禧儿也不是故意要惹您生气的,您要训……就训吧,禧儿保证不回嘴!”说完,我还很无辜地望着福全。福全盯了我半天,大概原本准备好的满腹责备也生生地被憋回去了,“唉”了一声,无奈地道:“你这丫头,真是拿你没折了!”
我扬起笑脸,一把抱住福全的脖子,道:“二伯,我就知道二伯最好啦!”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这丫头了!”福全将我的手臂从脖子上拉下来,将我按坐在身旁的椅子上,道,“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今儿跑出去一天都干嘛了?惹事没有?”
他这一说“惹事”,我立刻想起今天在“升平庄”发生的事,琢磨着该不该说出来呢?说出来的话,如果岳乐和福全肯帮忙的话,那对小夫妻和张孟球的仇就算能报了。
“禧儿,看你这小脸阴晴不定的,准是有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呀,急死人了!”福全催促道。
我回头看了看福全,见他正满怀期待地看着我,刚张嘴说了个“我……”,耳边忽然响起康师傅临走时嘱咐我的那句“你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