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班第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正答着,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袭来,我人往后一仰,差点儿跌下马去。

“禧儿!”班第一声惊呼,眨眼的功夫,就纵身跃到了我的马背上,坐在了我身后,且二话不说,就抢过了我手中的缰绳。火驹立刻缓了下来,变成了小踱步。

“你干什么?!”我气急败坏地朝班第发脾气。

“你太累了,必须休息。”班第说着催着马缓缓前行。“不远就是扬州的驿站,去了那里歇歇脚再走。”

“不要,我不累,我不累!永绶还等着我呢,我不能休息!” 我一边大声抗议,一边动手从他手中抢缰绳,。

“禧儿!”班第加重了语气,同时左臂一伸,圈压住了我的手臂使我动弹不得。“我知道你担心永绶,我也一样。可是,你要是再继续这样熬下去,只怕来不及救永绶,你就一头栽下去,先永绶而去了,你知道吗?”

在疲累,忧心,困倦的夹攻下,我的情绪忽然瞬间跌落到了谷底,泪水涌出了眼眶,哭着道:“班第哥哥……求求你,让我继续跑吧……如果永绶真有什么不测,我这辈子都会活在悔恨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