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动,怔了两秒立刻别开头,端起酒碗装模做样喝了一口;扎什则仍是一脸的严肃,看不出什么波澜。

康师傅望了那两个“人犯”一会儿,用蒙语询问道:“听你们的口音,你们应该来自厄鲁特,为何不在家乡好好生活,却跑到漠南来当劫匪啊?”

“我们不是劫匪!我们是博硕克图汗……”那个稍显矮胖的男子换了我能听懂的蒙语急急争辩,看样子很是愤懑,似乎康师傅的话玷污了他一样,可惜只说了一半,策旺就抢了他的话头,道,“我们是博硕克图汗派来贵国贸易的,不是劫匪,恐怕您弄错了吧!”

“弄错?”康师傅轻笑了一声,似乎策旺说的话纯属“无稽之谈”。“据朕所知,今年博硕克图汗所派的贸易团早已返回准葛尔,尔等竟还想欺骗朕!”

康师傅又朝在坐的一位蒙古王公道,“松阿喇布,这俩人你是否有印象?”

这位松阿喇布乃是鄂尔多斯部的多罗贝勒,其貌不扬,但那双似乎是被刀随意割出来的“一条缝眼”却是绝对的聚光。闻听康师傅的吩咐后,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策旺和那个矮胖蒙古男,回头躬身道:“皇上,这俩人确实是奴才所奏的劫匪,奴才还曾与他们过交手,只是奴才无能,被他们跑掉了。”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见过你!”那位矮胖男显然被松阿喇布的说辞惹怒了,若不是两个侍卫押着,策旺又在一旁弹压着,恐怕他早嘶吼着扑过去了。

“我们确实是来贸易的,根本不是什么劫匪,您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策旺的神情很是平静,一点恼怒的迹象都没有。

倭赫这时从怀中掏出来一张东西,上前呈递给康师傅道:“皇上,这是奴才在这俩人的身上搜到的。”

我伸长了脖子,瞟了那张东西两眼好像有点眼熟啊!哦,对了,这可不就是那绿衣美眉交给策旺的吗? 竟然又出现了!还送到了康师傅的手中。我不觉看了一眼噶尔臧,那噶尔臧的神情果然有些紧张,又转头看了一眼他父亲扎什。

康师傅接过去扫了两眼,然后将那纸片递给面无表情地对扎什说:“扎什,你拿去看看。”

扎什躬身上前接过了纸片,看了几眼后,将纸片甩到噶尔臧脸上,厉声责道:“噶尔臧,这是怎么回事?”

噶尔臧捡起纸片,装模作样看了两眼后,满脸的讶异,辩道:“阿瓦,这是阴谋陷害!”他抬头看了看扎什,又继续辩道:“阿瓦,这两人确实是劫匪,还调戏我们旗的女子,我与他们打过架,他们定是怀恨在心,伪造了这样的信件来陷害我!您看,这根本就不是我的笔迹!”噶尔臧愤愤不平,将纸片递还给他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