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声逼问在潮湿的空气中发酵,像钉子打进她耳朵里,她一整晚都不知道听了多少类似的话,以至于第二天起床,人都是傻的。

她拥着被窝,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人,更傻了。

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充斥着禁欲端方的精英感。

谢琮月见她醒了,眸色温柔,对她含笑道早安。

仿佛昨晚暴戾的他只是她做的一个梦。

“昨晚你......”秦佳苒抓了抓头发,觉得割裂极了,“你是不是说了”

“没有。宝贝。我整晚都在照顾你,你又是吐又是难受,凌晨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