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前腿打了个?哈欠, 稍微趴下, 百无聊赖地观察着这一切。没有人擅自把她抓起?来。
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擅自把芝麻拎起?来亲的基地成员,只要稍微蹭到她的毒牙边边,就会喜提免费的假期,在重症监护小住一个?月,连基地老大、伟大的阿妮大人, 都会亲自来到床头慰问?,非常关切地跟受害者说:“天呐,你可千万不要死?啊!”
那时,芝麻就像现在这样安静地趴在她肩膀上,乌黑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患者。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依旧让人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威慑力仿佛在说,拜托,是你主动的,你死?了不会要怪我吧?
没过多久,基地里?明令禁止,不许擅自蹂|躏蜘蛛玩偶。
但丰饶教会的修女?们?却对两个?宝宝的特性了如指掌,将指示牌自动解释为“只可以蹂躏一个?”。
芝麻默然无声地从旁观看,这种监控似乎只是为了不让修女?们?把自己香香软软的姐姐揉搓得死?掉,至于其他?问?题,芝麻并不在意。
虽然往常也是这样的,但今天的热情交流尤为不同。草莓仰翻着倒在地上,粉红色的底绒被搓得乱糟糟毛茸茸,蓬松又凌乱,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压在下面,觉得很坏,用眼睛去瞪。
“我要坏掉啦。”草莓咕唧地叫了一声,蜘蛛幼崽伸出一条前腿朝着芝麻晃了晃。
芝麻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她晃动的前腿,又打了个?哈欠。
五分钟后,教会的钟鸣让热情的姐姐们?放开了草莓。芝麻这才起?身,爬过去把绒毛凌乱的草莓拎起?来。
她一阵腿软,甩了一下身上的绒毛,声音含糊地哼唧了两声:“完蛋了,我感觉我今天感觉很奇怪,我一定?是被摸死?了。爹地说小蜘蛛是不能被摸太久的。”
“那是爹地骗你的。”芝麻道。
“妈妈也说要我们?离基地的人远一点。”草莓趴在她身上,压着妹妹背上粉色的毛绒外壳,“今天真的不一样。”
芝麻心想?,这句话只是对我说的,意思是要我离他?们?远一点。她挤了一下草莓,把草莓从背上扔下来,用蛛足踩着她软趴趴的脚:“到底哪里?不一样?”
“我的腿没有力气?了。”草莓小声道,“膝盖像是通讯器没信号那样。”
“没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