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下摆。

阿妮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回事儿,她正忙着欺负睡着的老师,咬了咬他的耳垂。对方在她怀里动?了一下,还是没有醒,低低地哼了一声什么,没听清。

打扰别人睡觉真?是太?不应该了。

还是在研究所休息日很少的情况下。

阿妮一边心想这么做好没道德,一边快乐且没道德地伸出手?,摸向对方凸出的喉结。

精致的喉骨落在她之间?,上面残留着这几日留下的浅红色痕迹,像玫瑰花瓣一样印在老师白皙的肌肤上。

阿妮摩挲着他的喉结,感受对方的每一道呼吸和?轻微的呜咽颤动?,她的触手?停留在了麟的腰上,然后又去拨弄那块受伤的鳞片。

鳞片一点儿也不干燥,很润,一下子就?拨开了,不需要认真?推动?。

……她做得太?过分了。

阿妮反省了一秒钟,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再摸一下鳞片好不好?我就?摸一下下。”

如果麟看过爱情宝典的话,就?知道这种话不可相信,阿妮说这样的话就?更没有可信度了,她是个狡猾的骗子,善于设下陷阱,他早就?明白。

可惜麟这时候也没有拒绝的能力。他眉峰微蹙,仿佛碰到了一些难题,在梦境之中一点儿解决的办法都没有。阿妮再次亲了他,麟的唇间?泄漏出睡梦中错乱的喘|息,噩梦让他心跳加速,脸颊滚烫,迷茫地说了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阿妮感到他回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一下。

不止是手?臂,其他地方也紧张了起来。阿妮咽了下口水,被?卡住的触手?只好默默变细,两边鳞片夹的她有点晕乎乎的。

还是不要彻底弄醒他吧……阿妮仅存的良心让她老实地忍耐了一会儿,等怀抱里的人渐渐放松一点,再重新继续这个亲吻。

她的舌尖变成鲛人的分叉舌,灵活地撬开齿关。麟只能发?出某种粘稠而无意义的柔软碎音,像是羽毛扫过心口,她又想让他难受得哭出来,又不希望他真?的惊醒,这个熬人的点很难把握。

还好她很有天赋。小触手?也会随机应变,乖乖地待在原处不动?。

绕着阿妮的龙尾越收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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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做了一个很微妙的梦。

他梦到两人在学校同居的那半年。梦到了变态触手?怪还沉迷于……钻研鲛人族,研究他的身体?。他不想做一个被?怪物参考的试验品,却不可避免地被?她凝视、端详,用极为规范的言语和?专注的目光,说一些下|流得可怕的话。

……比如说,鲛人雄性的*殖腔为什么也这么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