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谁上物理课都一样, 意见是没有的。
谢老师物理课讲得更透彻明晰, 但坐一节课之后浑身僵硬, 精神极度紧绷。
上沈老师的课,乐呵呵地就学会了, 但有的地方不透彻,还要下课去办公室问问
沈老师向来鼓励他们随时过去答疑, 还准备了免费零嘴。
家长大概都喜欢谢老师这种老师, 至于学生,大差不差一半一半吧。
沈老师祖国花朵丛中过, 就像一只小蜜蜂的人格魅力,无人能敌。
谢危邯放下书, 看向第一排:“詹静妙, 物理卷子借我, 你和同桌看一张。”
最噩梦的情况, 老师要拿她刚写完的卷子讲课。
詹静妙内心泪流满面, 坚强地递出了自己的卷子,吸了吸鼻子敬业地说:“沈老师说最后一道大题比较难,今天需要先讲。”
谢危邯“嗯”了声,看着卷子上狂野的字体,自然地问:“沈老师的物理学科报告你帮忙抄的?”
詹静妙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点头。
那天晚自习她和丁一凡脑子一抽忽然想练字,就找沈老师要了个“字帖”教师学科报告,一个月一交的那种。
“嗯,”谢危邯拿起粉笔,想到什么,笑了声,“麻烦了,下次不用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