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在自己的辉煌将军之路上,要如何接纳一个小倌。
而那时候的华容,在心深处,还留有一丝,不太看透的地方。
于是一个很平常的晚上,他透过小孔,看到那白皮书生在酒水里下了春药,心里那一丝看不透,就突然壮大起来,蒙住了他整个胸膛。
余英喝了药酒,就开始抽起风来,嚷嚷着必须要折一枝桂花,白皮书生便出了门,于是正中华容下怀,被他一记敲昏,拖进茅房。
拿着那枝桂花,脸皮比城砖还厚的华容届然有点发抖,但他没有忘记,进门的时候先吹灭油灯,又把屋子唯一一扇窗户关上。
药性上来的余英,已经根本不记得什么桂花,华容爬上床的时候,他已经像一块烙铁那么烫。
余英跪在他身后,滚烫的手滑进他怀里,刺进去的时候,都还留有一丝温柔。
他抱着他的腰,手滑动在他胸膛,轻声:“你会不会痛?”
华容将他的手牵过来,教他握住自己分身。
于是余英一边冲撞,一边飞快移动他的右手,每一下都更入深处,每一寸膨胀都流淌着熔岩。
没有多少床第经验的余英先射了,在他身体里面抽搐,有些迷离的余英说:“楚二,你会不会痛?”
那一刻的华容忍住,没有发声,但喉咙里那道惊雷劈中了他的心,化为无穷颤栗,一下子让他射了余英满手。
余英卸了力,还是后跪的那个姿势,紧紧抱住华容的腰,道:“楚二,你都不在了,没有了军师,我还当什么将军?你说,是不是?”
过了许多许多年,华容都还记得这一刻。这一刻沉默的痛苦,远远超过断腿断骨,以及被客人生生扯下头皮。
但他还是沉默了,那时候他还以为,他经受考验,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高级哑巴。
第二日,华容躺在自己房间,听到外面打斗,和云姨一声尖叫,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赤着脚奔出房门,山庄的厅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他躲在人群之中,看见韩朗手起刀落,将余英一刀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