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女人?”
旁边等候的侍应从?一脸困惑转变成恐慌,这女人疯了不成。
江枭肄没计较顾意?弦的冷嘲,重新将外套交还她手里,低哑地轻笑,“记性倒是好,希望接下来的赌局也能?保持。”
顾意?弦双手抱臂没打算接。
“你穿的太单薄。”他好脾气地解释。
开玩笑这条裙子的精髓就在背后,挡住那跟化了妆精心?打扮不让出?门有什么区别?
她挑起细长的眉,语气傲慢:“或许温度可以再调高。”
江枭肄困解于自己竟然瞬间领会她的小心?思,默了半秒,把外套丢给?侍应。
管这女人做什么,冻死也和自己没关系,他说:“温度调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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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应稳稳接住生怕掉到地上,如获大赦般抱着外套三步一并快速离开。
指腹不自觉摩挲,又很快自然垂于身侧,江枭肄懒倦抬眼。
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微微上卷,平时半阖或垂下像道屏障挡住神秘的墨绿,此?刻全?然露出?,在明亮灯光下,眼仁密集放射螺旋状的纹理。
顾意?弦在世界各处见过很多外国?人,绿瞳本就稀少,像江枭肄这种不带棕褐色更罕见,就像她幼时猎奇找来的绿珀。
埋在地表下的琥珀,等待火山爆发?后地壳强烈震动,又耐不住高温熔融,发?出?荧光抗议,吐出?气泡和水分死亡,然而?森林的树脂拯救了它,再经历千万年,石化成型,最后变成通透纯净的绿珀。
甚至他瞳孔里较深的绿都?像被封固的植物尘粒,她几乎沉迷地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他露出?饶有兴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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