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陶垂下抱剑的手,看的入神了。

而这时,后面的焦父发出声音:“煽动学子?陆大人!老夫从未做过煽动学子的事!老夫那不过是将我朝有用之才聚集起来”

“焦大人!”陆乘渊透过焦孟仪说:“寒食日你擅自举办学子之间的交流会,这种事是圣上授权的吗?既不是,那你可知人多口杂这个道理?”

陆乘渊挑动眉梢看他:“你身为翰林院主修,不将精力放在编纂书籍上,只想着做这些无用的功夫,本官没将你们所有人都抓起来已是很仁慈了,还想着...辩驳什么?”

“你,陆乘渊,你分明是...无中生有!”

焦父被他说的神情激动,抬起手指着他骂了起来。而四周围观的百姓也都听明白了,纷纷同情焦父。

因为在百姓心中,焦家好歹是清白的世家,是文官正统,而陆乘渊,却是恶名远扬,强取豪夺的奸臣佞臣。

况且,他的义父还是冯励,那个被澧朝上下骂尽奸宦的人。

长安城早有传言,当今皇帝能有如此这个样子,全拜冯励所赐,要不是这个宦官在皇帝身边说尽谗言,那澧朝会比现在要好的多。

“放过焦大人,他是好人!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