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看到。
荀珞白去而复返,还给他买了感冒药,天知道他有多高兴,但这种高兴又让他更加烦躁、渴求更多。比如以为荀珞白走了时,他想着为数不多一同过夜的情景,现在荀珞白就在身边,他又忍不住地想――搂着荀珞白睡是什么感觉?
他从来没搂过荀珞白,荀珞白好像也没有搂过他。那种姿势太亲密了,不是炮友该有的举动。
成渡很轻地叹了口气,内心挣扎,烦得特想起来抽烟,好在没多久药效上来了,眼皮打架,这才晕乎乎地睡去。
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厚重的窗帘遮着日光,只在边缘处透出细长的金边。成渡往身边看了看,没人。
客厅和厨房也没人,不过餐桌上却放着一小锅温热的薏米粥、一个白水煮鸡蛋、一碟清爽的凉拌黄瓜。旁边还放着一杯水和两盒感冒药,杯子下压着一张便签:饭后半小时吃药,一种两粒。
成渡拉开椅子坐下,盯着便签出了一会儿神,嫌弃地丢开,舀一碗粥,就着凉拌黄瓜吃了两口,然后舔舔嘴唇,又埋下头,跟饿极了似的扒拉完,再添一碗,直到舀完小锅里最后一勺薏米粥。
粥熬得极绒,又香又软,入口即化,凉拌黄瓜的味道也很好,成渡吃着停不下来,好在小锅容量不大,刚好够他吃饱。
此时已是上午10点,成渡伸了个懒腰,洗澡后换上衣服想走,瞥见便签和药,犹豫片刻,还是没有马上离开。
荀珞白让他饭后半小时吃药,他不太想遵守,但便签上的字仿佛有魔力,他看了几回,假装若无其事地拿出钱包,把便签放了进去。吃药之后,还“良心发现”,将碗筷清洗一番才离开。
下楼时,电梯里进来一位面熟的中年大妈,乐呵呵地与他打招呼,说什么“这才出门?上班得迟到吧”。他敷衍地笑了笑,记起以前和荀珞白一起回来,帮拿着大包小包的大妈提过一瓶土鸡蛋。
从小区出来,心情没由来地好起来。大妈刚才那句话让他有种错觉,好像自己真的住在这里一样。
但好心情并未持续太久,想起荀珞白给做的早餐,心头那股难以名状的焦虑感又冒了起来。
荀珞白的确是个优质炮友,人帅活好,该温柔时温柔,该强势时强势,细心周到……但相处得越久,成渡想要的就越多,渐渐已经超出了炮友的范畴。
三年前,他们说好了只打炮不谈情,如今这条规定在他这儿已经岌岌可危。
之后的一周,荀珞白没找他,他也没主动发消息。
他知道荀珞白在忙一个重要的融资,而上次自己又说了“不干了”这种话,干脆断了联系。
但清心寡欲的生活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天天晚上做春梦,梦见荀珞白以各种姿势贯穿自己。每每醒来,裤裆都是一片湿淋。
第0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