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渡发现自己已经着了荀珞白的道儿。
那里习惯了荀珞白的抚慰,如今似乎嫌弃上了自己的双手,怎么套弄都觉得不舒服,也找不到感觉。
荀珞白帮他打的时候,时常让他靠在怀里。他裸着的后背贴着荀珞白的胸膛,荀珞白坚硬的器物抵在他尾椎。那种感觉很奇妙,爽是真爽,还是带着几分危险气息的爽。此时自己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撸,只觉索然无味。
但要他主动联系荀珞白,他又拉不下脸。
心思越来越多,生活却少了些什么。
狐朋狗友们约着去会所玩,有的还带着刚养的当红小鲜肉。成渡前些年也养过人,但一个时间段里只养一人,之后和荀珞白搅在一起后,就再没碰过那些莺莺燕燕。
带小鲜肉来的朋友是圈里有名的金主,花钱极其大方,但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对谁都没上过心,见成渡郁郁地坐着,当即让小鲜肉过去陪。成渡瞥了一眼,心头更烦。
那孩子是他过去中意的类型,乖巧清纯,邻家男孩似的,指不定在床上多浪。就算从来不捡朋友啃剩的骨头,聊聊天、喝杯酒还是可以的。
但不知是心里有人还是怎么的,他越看越觉得对方碍眼,满屋子的人都他妈碍眼。
谁不碍眼?荀珞白吧……
今儿跟着来会所,他有自己的小算盘,本想找个漂亮干净的孩子干上一炮,给近来积蓄的欲望泄个火,中途老板还亲自给挑了几位过来。他一个都没看上,草草打发走了。
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想着要结束与荀珞白的关系,一方面又惦记着“不准找其他人”的游戏规则。
倒是不怕荀珞白报复,姓荀的不是那种人。
只是如果真的和别人睡了,往后与荀珞白就当不成炮友了。
他又舍不得。
想从那段关系中抽身,却舍不得真走,矛盾至此,烦躁得想扇自己一耳光。
夜里回家,成渡谁也没带,躺在浴缸里自渎,后穴深处隐隐发痒。他点了根烟,无可奈何地捏着眉心,自言自语道:“真他妈欠操。”
这话荀珞白也说过。
外人眼中的荀先生温和有礼,干他时的荀先生却野性十足,经常用粗口刺激他,结束后又温柔体贴。
他不得不承认,荀珞白骂他欠操的时候,他兴奋到了极点,扭腰摆臀,双手扣着荀珞白的后背,恨不得让荀珞白干死自己,还情不自禁地喊着“操死我”。
太骚了……
成渡被烟呛到了,咳出了眼泪,自渎没能射出来,耻物半硬不软,仿佛正嘲笑他活儿烂。
说来讽刺,他每天梦到被荀珞白干,腿间就浪得流水,清醒的时候自己再怎么撸,那儿都兴致缺缺。简直是被操上瘾了。
趴在床上,他姿势别扭地掰开双臀,但只插进去一根手指,就觉得难受。
做爱之前,荀珞白从来没让他自己扩张过,他甚至没有亲自往穴口涂过药。现在怎么弄怎么奇怪,折腾出一身汗,别说快感了,连那处敏感点在哪里,他都没找到。
荀珞白比他更熟悉他的身体。如此认知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戒不掉了,对吗?
又过了一周,荀珞白还是没有找他,融资的消息上了财经新闻头条,他才知道荀珞白前几天去了北京。
两天前买的按摩棒到了。成渡掂了掂,试都没试就扔在一边。不为别的,看着恶心。
跟荀珞白那儿比起来差远了。
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成渡夜里失眠,脑子一热,拿了钥匙直奔与荀珞白做爱时的“家”。
那里有荀珞白的气息,还有荀珞白穿过的衣服。
屋里没人,黑黢黢的,成渡急不可耐地跑进卧室,将衣柜里的贴身衣物全部翻出来扔在床上,然后脱得一丝不挂,跪坐在衣物间,兴奋得发抖。
被荀珞白的内裤覆盖住时,耻物几乎立即站了起来,小腹发热,腹肌也渐渐绷紧。
成渡呼吸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