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崖抱了两床薄被,极其嫌弃:“麒麟这老妖怪,屋子里一股子阴沉味。”

“浑说。”病心斥他,“无非是广藿、沉香的味道罢。”她净手束发,去察看陆崖腹上的伤口。

陆崖不给她看,只捉了她的手:“肉身不过躯壳,偶有损坏罢了,有什么值得惦念的。”

病心疼他:“你的身子岂是你自己可随意作贱的?那是我的东西。”

他喜欢她说这样的话。眸子微黯,嘴角勾起:“做会儿。”

“嗯?”病心还未转过心思。

他反手一勾,把病心捞在怀里:“操会你。”

他呼出热气撩得病心耳畔发热,眼神落在床榻帐外蒲团前入定的麒麟身上:“闹什么闹。”

他见她看麒麟,愈发固执,手指已探入轻薄的里衣,捉住她心口柔软的雪肉:“他三道神识此刻正游走于天地气脉,随岩浆、暗河、云雾一道波涌,回不来的。”

病心被他含住耳垂,眯眸含笑半推他的手:“你莫要破他天机,密修的道心最要紧。”

陆崖自身后衔住病心雪白的脖颈,信子般舌尖舐她香气:“道心?”他笑起来,指腹略向她腰间,“故弄玄机。”

他几乎是有些蛮横的绞住她的手腕儿,衣衫四散滑下,将人紧紧纳在怀里。

病心轻呼一声,被他拧过下颌,男子气息裹挟而来:“唔……”

他纵是吻,也是霸道的。不由分说地撬开她唇瓣,篡夺着属于她的味道。

病心被他吻得脸颊发烫,手在他宽阔的胸膛推了两把却使不上力气,又恼自己偏偏服他的软,竟也被吻得腿心发热,难免动了情。

他何等擅风月,哪里察觉不到,只不知半垂着眼眸在想什么下作手段,却只伸手撩开了榻前的轻薄帷幔。

帷幔外夹缬编制的蒲团之上,麒麟清净得宛如一尊无垢的法相。

病心立时明白他的意图,想要再逃已来不及。

他却勾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人向前欺身。病心躲也不是,避也不开,只堪堪勾住麒麟的脖颈。麒麟肌肤冰冷的触感与均匀的吐息让病心整个人都清醒了两分:“别……”

陆崖岂是那拉的回来的家犬,双指不由分说探入病心裙下,划过有些黏腻的唇瓣:“神姬会喜欢的。”

0056入魔(H,嫩穴被打巴掌)

病心不知麒麟的神识如今在何处,他闭目掐诀,坐忘无我的样子在此刻显得格外清冷。

修士坐忘是极其脆弱的时候,如被中途打断,很容易丹息逆行,甚至堕入心魔。

病心极力避开麒麟,却很难躲过。尤其是在……陆崖如此隐晦刁难的时候。

男人粗粝的手指划着圈,似乎在刻意描摹她私处的模样,湿润的情液顺着腿根滑落一线银丝。

“嗯啊……别闹……”病心尽量不去看眼前麒麟冷峻的脸,可发热的身体却被他的冰冷激得有些紧绷。

陆崖难得听话,徐徐移开手来,在病心稍回心神的时候。

重重一掌打在了湿润的唇缝上。

“唔!”初是疼的,却也酥麻得厉害,几乎可以听见淫液溅出来的声响。病心身子一颤,只得紧紧环住麒麟的肩膀。

“我说得可对。”陆崖好整以暇舔舐着指尖上晶莹的蜜液,旋即似又抚慰似地以拇指轻巧揉弄那颗被打红的果核,“神姬喜欢粗鲁些。”

“嗯……”酸软的快感被他一手掌握,花核教他掐在指尖,小穴轻轻翕合着,露出里头柔嫩的淫肉来。

陆崖知她的确受用,手指顺着花缝细细轻扫,玩弄着敏感的唇肉:“浪穴里流这么多水,此刻心里想的我,还是麒麟?还是与世人说的荡妇般,勿论是谁,但凡浪穴挨了打,都会骚得流水?”

他说话没个轻重,听得人耳畔发烫,催得花芯里头酥痒不已。

“自是你碰了,才软得厉害。”病心呵出暧昧的热气,雪臀缓抬,只想若顺了他意,也好哄他莫要发疯,“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