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那名狂浪男子,自称唤“谜郎”,捏起少女的下颌,徐徐对众厢房及客人道:“这第一件宝物,正是诸位所见。”

细看那少女肌肤赛雪,睁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隐约可见绯色衣裙之下隐隐绰绰可见得一条雪白的尾巴。

“诸位请看,此春水花壶便是这罕见名器,春水不断、延绵不绝。”谜郎拍了拍少女仅着红纱裙裾的腰臀,少女竟轻轻嗔唤一声,乖巧翻身抬了起来不断扭动着腰肢。谜郎拂袖掀开少女裙摆,洁白无瑕的双腿未着襦裤,女子粉红的私处贴着一张符箓,依稀可见符箓早已湿透,缝隙之中淫液涟涟。更香艳是,少女尾椎骨处居然有一条雪白的兽尾。

四座惊叹不已。

病心啧道:“是只小白狐?”

“不似修为化形。”天枢像是见惯稀奇,淡淡应她。

台上那谜郎一一解惑:“诸位莫急。此妖兽误食丹果,才得人身,原是山野狐兽,性淫至极。”他从旁人手上取过一把东珠,“此穴乃事罕见淫器,春水源源不绝,又有丹果灵力造化,淫液有令器物焕发新生之效。”说着一掌拍在少女贴着符箓的蜜穴之上。

“啊……骚狐好爽……”少女并非是人,更无人的羞耻道德之心,不断扭送着香臀,将湿漉漉的身下展示给台下诸人观看,“好痒……”

少女的吟叫回荡在花舫之内,众人皆有些骚动。

病心眸光看向麒麟,他依旧冷着那张她喜欢的脸。

谜郎并指揭下湿润的符箓,露出少女粉红的穴缝:“各位瞧好。”说着,竟将手中东珠一颗一颗推入少女的蜜穴之内。那嫩穴湿软娇软,东珠甫一抵入便挤出许多粘腻的淫液来。

那少女十分受用,白尾轻搔,口中呓语不断:“啊啊……嗯……骚狐的浪穴好舒服,嗯啊……肉儿好欢喜……还要……”

雪白的狐尾搔弄在少女淫靡的腿心儿,谜郎指腹缓缓探入,寸寸吞吐。暖橘的烛光照得纤毫毕现,涟涟的汁液不断反射出光彩。那唤谜郎的男子渐转手腕儿,随着女子扭动的臀缝捻挑勾弄,逗得少女不断吟哦。他动作轻巧老练、很是熟稔。

五息之后,只见得少女双腿微蹬,身下喷溅出水渍淋漓。竟是去了。

谜郎这才将女子身下的东珠勾出,展示给看客鉴赏:“诸位请看,经这花壶浸泡,这些东珠熠熠生辉,再非凡品。”

满座啧啧称奇。

谜郎又唤人寻玉如意来:“此妖女宝穴除去有此妙用,更兼炼器的妙处。”说着,接过仆役递上的儿臂般长的如意,“请看──”

便见那谜郎毫不怜香惜玉,狠狠将儿臂粗的玉如意直直贯入少女身下。那少女不禁高声哦淫求饶:“好凉啊,主人干死骚狐了!骚狐的贱穴被插涨了!”虽如此喊着,却见她小手不断伸探,偏把那潮湿泥泞的嫩穴掰开来露出淫肉,扭动着给座下看客们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