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4 / 5)

逼朝天的体位从来不会允许他抗拒,他表现得好,顾旷慢点操他子宫,他表现得抗拒,顾旷就会一下子操开他,只是这样的区别而已。

“乖宝贝,你不是爱我吗,为我打开。”顾旷的鸡吧有节奏的撞击着子宫口,“宝贝,我也爱你,打开吧,我想进去。”白玘好不容易回来的神志又要因为这淫邪的玩弄逐渐离开脑海,他的肉逼真的好舒服,鸡吧又粗又烫,他感觉小腹特别酸,自己要尿了,但又好充实。顾旷温柔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不由得稍微放松了一点自己紧绷的肌肉,他的下体彻底被玩坏了,他一放松下来,尿眼里一股细流喷了出来,射了他自己一脸,白玘本来就被操懵了,又被自己的尿喷了一脸,这么一下子有点不明情况地哭了起来。

顾旷才不管他是不是哭了尿了,按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一顿爆操,龟头次次朝着子宫口狠狠地捣弄,再转一圈钻那个会出水的子宫口,直到那里逐渐失守,松弛,出现一个软软的小口

彻底操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玘又喷了,清液像一道水幕从他熟烂的阴道口喷出来,有些没能喷出来的,顺着鸡吧抽插时出现的缝隙被操的像泉水一样往外冒。顾旷整个人压在白玘身上,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那个娇小柔嫩的子宫抱在怀里拼命谄媚取悦,他努力让自己进得更深,好彻底操服这个只有他能进入的地方。白玘已经是一副全然失神的母猪脸,崩溃地一边哭一边叫顾旷。第一次就被迫宫交,顾旷想到这件事居然觉得非常快乐。他抓着白玘的大腿,上下起伏次次最深操了好几十下,终于把精液射在了白玘的子宫里。

他深呼吸了两下,没有抽出来,一只手掐着白玘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到底是谁教你的,骑乘。”

白玘还在高潮里,眼睛无法聚焦,他极为勉强凭着本能在说话,声音挤在哭声里支离破碎:“哥,哥你说的。”

顾旷皱起眉:“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东西。”

“你跟张,张先生说的。”

顾旷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那是他前几年短期交往过的一个对象,有一次两个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时候被不知情的来给顾旷送咖啡白玘撞见了,那个姓张的人正坐在他身上奋力起坐,他说这话的时候让白玘听见了。顾旷记得清楚,白玘走之后他身上那个男人打趣说白玘看起来美味,有空介绍给他。

顾旷看着白玘乱七八糟的脸,意外的是就算他这样,他也还觉得很顺眼,想留在身边的那种顺眼。所以今天白玘是为自己无意间说的骚话被自己误会,操成这个烂样?

顾旷突然觉得身上涌过一阵脊背发麻的感觉,虽然精液射了出去,但这一刻他觉得他才真正地迎来自己的性高潮白玘居然这么爱他。居然这么这么爱他。

3、白玘(过渡剧情)

怎么就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去了。白玘回过神来,捏着相框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居然已经过去七年了。

从那一夜开始,他和顾旷的关系彻底变了,而且好像再也回不去了。他隐隐窥见了许多他从没见过的,顾旷的许多面孔,原来他并不是只有那一张犹如春风、如深潭一般温和不可捉摸的脸。他在跟在顾旷身边这么多年,对方身边的那些男男女女他都知道,有些是逢场作戏,有些半真半假,但顾旷永远温柔体贴、滴水不漏只有在白玘面前的时候,顾旷如此强势,如此不留情面地羞辱。

他也想过问为什么。

顾旷在事后总是很温柔的,他会用宽阔温暖的胸膛和手臂把白玘整个人拢在怀里,用他有力的手抚摸他的后颈和背。那只手说不上有多轻,但是足够真实,让白玘心里充满有人陪伴的安全感。他躺在顾旷的怀里,手指偶尔会在顾旷的注视里滑过他黑色的发梢,凌厉的眉骨。这种反差更让白玘觉得不理解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没有底线,又可以做出一副柔情似水的姿态。

顾旷从他的表情里就大致能猜出他在想什么,下手太重或者羞辱狠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