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
姜晏今日格外缠人。她始终贴着他,一会儿亲喉结,一会儿拿牙齿咬衣襟,待季桓掀开衣摆将昂扬的性器送进她手里,她又懒得抚慰,啐道:“我才不伺候你。”
举止反应并无异样。依旧是往日的姜晏。
季桓打消疑虑,俯身扯掉姜晏亵裤,扶着肉棍一点点插进去。被包裹的感觉实在美妙,以至于他忽略了今日她的身躯过分湿软,进入得无比通畅。
“嗯……”
姜晏发出黏糊的呻吟。
沈知婴做得太久了,现在吞吃季桓的这根……实在有些勉强。
她想让他尽快完事,哥哥哥哥叫个不停,含着性器的甬道收缩得特别厉害。插了没多久就开始哭,说讨厌季桓,比宿成玉还讨厌。没哪个男人喜欢在床事时听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季桓也是如此。他撞得凶猛又激烈,直把姜晏的声音全都撞碎了,肏没了,胯骨一次次顶在泛红的臀尖,还要用唇舌堵她的嘴。
“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