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慢点……哈啊……”

精水灌注内腔,又被性器推挤出穴口。

季桓皱眉,暗道今日快了些,他有意再来一次,但姜晏不肯给了。

“我要赶时间回家呢,约了三娘对账。若是去的晚,她该觉着奇怪了。”

对什么帐,姜晏必不可能解释。

反正压根儿没有的事。

她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支使季桓给自己穿好衣裳,又要他抱她出去。季桓手里拿着湿透的巾帕,笑道:“晏晏吃了我许多精水,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

稳妥起见,姜晏见沈知婴之前,就服用了避子药。

其实她想给沈知婴喂的,但程无荣说自己手头没有男子药物,得花几天做。

现在被季桓这么一问,姜晏对季桓的身体情况疑虑加重。

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沾满精液淫水的帕子,报复似的往季桓嘴里塞。季桓毕竟不是沈知婴,下意识躲避,姜晏突然惊呼一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与此同时,带着咸味儿的绢帕挤进季桓形状优美的嘴唇。

矜贵青年的表情顿时非常别扭精彩。

姜晏扑哧笑了,盈着水的眼眸好似两汪清泉,其间落着点点星辰。她用轻软埋怨的嗓音,说出毫无可信度的谎言。

“那我就嫁给你呀。”

92 季桓输一局

92 季桓输一局

季桓一直觉得,姜晏藏着什么秘密。追文裙二彡棱(瘤韭二=散韭陆

前些日子探亲归家,她定是遭遇了什么变故,因而心性大变。不仅不再黏着宿成玉,还对宿成玉抱有激烈的杀意。

当然姜晏也想杀季桓。

没杀成,稀里糊涂睡了一觉,此后就与他维持着类似偷情的关系。她大概是觉得他很好用,差遣来差遣去,事事不说明理由,好在他向来敏锐,能从中抽取细微的讯息。

姜晏欲杀宿成玉。

姜晏在宿宅安插眼线,跟踪宿成玉的动向。

姜晏查探皎月阁的私密会面,折损暗探一人。

姜晏接近左相闻阙,并搜寻王侯权贵的家私。

季桓身为侍御史,很难不多想。姜晏的种种行动,似乎都指向庙堂情势凶险的权势争斗,可她一个侯府姜五娘,缘何涉足如此危险地界?宿成玉论理与侯府同气连枝,支持太子,为何她如此防备?

季桓查过暗探的死因。那日宿成玉在皎月阁与人会面,宾客的身份为水衡都尉黄宸。黄宸本与宿父有旧,照拂宿成玉无可厚非。

但端茶送水的暗探死了。

这就意味着,皎月阁的会面极为重要,不允泄密可能。也许是黄宸和宿成玉说了些不该被人听到的话,又或者,暗探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人。

他明察暗访多日,没有下文。因而愈发觉得心惊。

顺着姜晏这条线查,将符合她要求的权贵名册翻来覆去地琢磨,试图摸清其间关联。但思路滞涩难以通畅。

这才决意与姜晏见面。

季桓在姜晏之前没有房事经历,坊间传闻皆是谣言。但由于他体贴、知意、不以身份轻贱他人,兼容貌俊美非常,的确很受女子欢迎。无论这品性掺没掺水份,他对女子的了解确实比其他男人细致些,也知道各家夫人私谈的乐事比如她们笑说房事之后自己最最好哄,因为这时瞧着郎君也喜欢……

所以季桓见面之后没有着急,仅仅试探一番。待云雨过后,才想着该抓住套话的时机。

哪晓得姜晏做完就走,摆出一幅颐指气使的模样,简直将他当成了伺候人的奴仆。季桓又气又想笑,坏心思涌上来,便吓唬她:“怀了孩子怎么办?”

于性事,季桓一直认为,姜晏有种无知无畏的天真任性。她未必有多么喜欢他,却能与他颠鸾倒凤,恣意欢愉。

季桓自认不是好人,索性便没提醒过。直至这一刻,半开玩笑地问话时,某种粘稠的恶意与渴望涌上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