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地面,可过程中他被弄得有点勃起的趋势,想用手捂住,柏修文却将他手臂拉到后面来,低头在他耳侧说,桐桐,你好棒。

高桐的手不防触碰到灼热的、硬挺的物事,他立刻意识到那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下意识就要把手缩回去,然而对方并未给他这个机会。

“帮我弄出来,可以吗?”

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即便主人是在问询。

两人在浴室待了将近一小时才出来,高桐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外面有铺着纯色地毯的地方很自觉地跪下,柏修文无言地摸了摸他头发,将他抱起来,可以看到他膝盖微微发红,像是早已跪了好一会儿。

这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半。

高桐疲乏得一沾枕头就着,没过多久就听到他匀长的呼吸声。柏修文注视他片刻,紧挨着他躺下了。

柏修文的睡姿是端正且优雅的,平躺,两手搭在腹部,教科书般的睡姿。然而他睡眠质量并不算多优良,常常闭眼许久也无法入眠,高桐在这一点远胜于他。通常他会在睡前看书,但开了床头灯高桐会时睡时醒,他便不再借此助眠。

柏修文曾以为只要拥有过,共赴死亡也并非憾事,可今夜亲见高桐在他手里不省人事,他想他希望和高桐度过‘生’的许多时间。

别墅里黑茫茫,落地窗外的灯盏也悉数沉默着。柏修文侧了个身,将手放在枕边人的左心房处。远离城区的住所就好在于此,深夜时万籁俱寂,虫兽飞鸟也无声,他听到爱人规律的心跳,那勃发、有力的震颤让他确信对方是真实的,而他也真切地拥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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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