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点心时还在忽悠宁染什么时候和她来点赌注玩玩,一直到厉骋过来,厉岚这才见好就收,吃了几块点心便推着厉骁出去玩雪了。
落地窗边一时只剩下了厉骋和宁染,背窗而坐的那个人,承了满身的阳光,修长的手指晒在里头,此时正捏着块枣花酥,小口小口地吃着。
不大不小的方桌上,足足摆了七八道小点心,作为下午茶而言,多少有些夸张了。
厉母是南方人,很钟爱这种精致的小点心,大概是自己喜欢,所以在对待宁染时,恨不得把自己喜欢的都给她。
对于宁染的小心机厉骋并未拆穿,他更感兴趣的是她突然有的好胃口,要知道平时在家里她可没这么听话,这会儿一碟枣花酥都已经吃了三块了。
那边厉母似乎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时不时就传来一阵闹笑声,厉骋在那样的笑声中给宁染倒了杯茶,预备推过去时,衣袖却意外被人扯了下。
阳光刺眼,挡住了男人投过去的目光,微微晃神间,他们的视线便错开了,厉骋拇指微扣,不动声色地将那杯茶又挪了回来。手臂被人忽地贴上,宁染的神色难得有些慌张,颇有顾忌似的瞥了几眼厉母那边,见没人注意,这才将手里咬了大半的枣花酥递给厉骋,恳切道:“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