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吧。说不得后边还有好的到,少爷,您说是吧?”

韦鸿停眨眼,好似浑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严掌柜也摸着胡须道:“正是,那批货,有我那小孙子编的图样,样式活泼些,图个新鲜。还有些外边进来的珠和宝,是做镶嵌的好料,等你主子帮着运回来,我们赶工做了,你再来挑。”

达练忙着付账道谢。

韦鸿停突然插话道:“若是画了图样,照原样打出来要多久?”

严掌柜笑道:“脆音阁后边留了小工坊,犬子在那蹲着。韦爷若是用得上,只管叫人送了图样去,让他赶着做。若是金银器,便是细工,也要不了两日就能给您送去。玉器雕件,有现成料子的话,那也好说。”

韦鸿停是知道严掌柜儿子手艺的,王妃的首饰,便全由他亲手打造。

他点头道:“可别误了令郎手头上的要紧事。”

严掌柜摇头,答道:“韦爷放心,主子那的活,一年只忙两期。”

达练付过账,严掌柜没让徒弟上手,亲自将首饰仔仔细细擦过,用锦盒装了,就要递给他。

达练后退一步,韦鸿停伸手接了。

严掌柜送到门口,追着说了一句:“韦爷若是肯出让些图样,还请先照顾照顾老朽。”

韦鸿停转头,刻板答道:“再说吧。”

严掌柜也不强求,笑着送客。

若是平常,达练敢稍稍提议如何将礼送过去,可这两日主子烦躁异常,纵是达练眼观六路也没摸得着路数,不敢随意发问。

回了东院,人都坐下了,那匣子始终在主子手里,不动也不放下。

达练本能地问一句:“少爷,天色晚了,要梳洗了吗?”

韦鸿停盯着案上烛台,突然问道:“这会子,都睡了吧?”

“嗯,马上就二更了。府里只留了些许几人,其余都随着老太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