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瓶瓶罐罐犯愁。
雪肤丹、润肌膏、香体露……
她夫君看了以后,面色怪异,揪着老头又细问了许多,末了,松开眉头道:“想用的,用一点也无妨。”
莒绣先试了外用的润肌膏,这个不油不腻,用它抹过的手,又软又润。莒绣将手到脸前嗅了嗅,惊喜道:“这个好,比先前那膏子,还要好,香味淡淡的,一点也不冲。”
她那回胡乱扯借口说自己手糙,他家先生就给她买润手的膏子,一回又一回。兴许外边有售的,都让他买过了。试到好的,就让她把先前的丢开不要。
这润肌膏,比她如今用的,还要好。
韦鸿停走近了,牵了她的手,摩挲了一阵,又轻轻托起,亲了一口,道:“那我让他再做一些。”
莒绣想起学里那些热切期盼的同窗,小声问:“这个能多做些,拿来售卖吗?”
如今她每日回来,不学画山水花鸟,只缠着他学描眉,又一块做了胭脂,还筹划了要做口脂。只要她高兴,韦鸿停便由着她去了。他知道,她这是替学里的姑娘们在问,略一思索便道:“我和老先生说一说,让他把方子让出来,再请几个懂药理的,多做一些。”
莒绣喜滋滋地道:“你先问问看,用料贵不贵。若是不划算,那就算了。夫君,咱们做的胭脂,她们都说是最好的。”
外头卖的胭脂,颜色太重,适合盛妆。她们做了八色,有四色极好,每一样施在脸上,都粉得恰到好处,像是天然的羞怯,又各有特色。这样的胭脂,不适合贵妇,但是对这些女学生来说,确实是最合适的。
莒绣将它们带到学里,休息时节,再拿出来给她们看,让她们试,各个都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