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互相给对方擦擦眼泪,童寸寒哭过的眸子像是泉水冲过的宝石,她抿出个笑容看着徐今良:“太太我们回去睡觉吧?”
徐今良拍拍她的屁股,“好,回去我要先洗澡。”
相互搀扶着走出车库,路过客房的时候谢若汐选的房间没关门,姜擎在卖力地收拾房间。累了出了点汗,信息素也透过汗液散发出来一些,谢若汐失去初相识时的矜持伪装,她绕在姜擎的身侧说她好香很好闻。姜擎喘着粗气很狼狈,她的体能不应该只是干些活就喘成这样,谢若汐像是骄矜的妩媚精灵将鼻尖抵在她的颈侧腺体上嗅闻。
“我很久没找A了,你总是那么香甜香甜的还不让我吃到,勾我呢?”
姜擎浑身都红了,耳朵眼都快冒热气了。
一抬眼,门口还站着两个人呢。
童寸寒搀着徐今良,徐今良扶着童寸寒,她俩眼角红红的还带些泪痕就这么两张脸直勾勾地看向屋内。
姜擎:“啊!关门!若汐,关门。”
谢若汐调戏A调戏到一半被打扰十分不满,“啧,你们俩快点上楼去!”
姜擎:“等一下!不要关门,我们一A一O单处一室可是影响不好,门就开着好了。”
哪知谢若汐翻着白眼砰得一声把门踢上,在门外的两人隐约听到她说:“关不关门的你说得算吗?给我过来!”
0080 80.她自有她的道理
徐今良把自己清理干净,正在冲水呢童寸寒就推门进来,“太太。”
她的声音带着些眷恋又有些忐忑,徐今良心下一紧鼻腔立刻就酸了,“含含……”她带着水汽走过去将小茉莉抱在怀里。
徐今良:“你放心,我在呢,不会再消失了。”
童寸寒的小动作分明就是等待着不放心,怕她会不会再晕倒,连洗澡的时间也要进来看看。
徐今良是真的身心疲惫了,童寸寒也催她赶紧休息赶快睡觉。她抱着被子拱了拱,把鼻尖拱在小茉莉的胸口,嗅着馨香渐渐沉睡。
她睡得正香倒是童寸寒失眠了,她还偷偷下楼趴了门,姜擎房间里很安静。她踮着脚往谢若汐的房间走,还没站到门口就隐约能听到一些暧昧的声响。她点着下巴听了一会儿,实在是听不出来那些媚叫到底出自谁的口。
等童寸寒再躺到徐今良的身侧时她耳朵有些红,摸了摸自己的腺口,然后凑过去轻轻亲吻太太。
睡着时的徐今良比较幼态,当然不是说她外在的幼态,是她的姿势。童寸寒早就发现她在睡眠时靠向自己或者是拥抱自己汲取温暖像是本能,可伤心狠了失去安全感时反而是自己蜷缩起来自我疗愈。
她的太太是个不能做单一评价的人。
在她熟知领域里她是个非常成熟游刃有余的人,可在她了解不深的刚触碰不久的领域又像是个懵懂孩童,像个不断试探、触碰、搞坏又吸取教训的小孩子。
玩弄感情和拥有感情是不一样的,徐今良年到中年还在从头学习。
童寸寒告诫自己,要有耐心。
她的唇贴着徐今良的唇角,将微凉的唇瓣舔舐得发热。她含着徐今良的耳尖,将它吮成和自己一样的颜色。
因为偷听让她自己也开始春心荡漾,特别想亲近自己的太太。
她趴在太太的胸口用脸颊蹭蹭那两团柔软,握住,含在嘴里,膝盖乱顶触碰过肉茎又滑进腿心顶弄。熟睡的徐今良倏然将她拥紧,不能再乱动了却让她在束缚感里更加情动。
可恶,心疼她不忍心叫醒她。可是自己都湿透了。
一夜都没睡好,终于捱到了早上以为可以好好和太太晨起运动一下,却被突然的一通电话打破了美好幻想。
这两天童寸寒没去上班错过很多消息,这次心语紧急联络她是突然收到上面的指令。
因为战争动荡作为少数还在安稳的国度也参与了国际慈善救济会,而组织成员又在国内成立了慈善委员会,委员会中数个主办者都是高官的亲属。这次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