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柜子:“就是那里啊,在那个小铁盒里面。”
谢召玉心里打鼓,这钱是他那晚在潼关他逼走关贺时,从唐兆宁身上拿的那份钱。唐兆宁这人精得很,保不齐会在银票上做什么暗号。
若是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不得闹翻天?
看谢召玉神色不对,唐兆宁也阴了脸:“你什么脸色啊,拿你几个钱怎么了,我用得你的钱是看得起你,瞧你这抠抠搜搜的模样,真是扫兴。”
谢召玉握住她的手哄她:“乖宝,这钱是军饷,是公家的钱,不能乱拿。你先把钱给我,我再把私房钱给你。”
唐兆宁爱财,但也能够分得清轻重,把钱袋扔到桌面上:“既然是军饷,你还不好好收着。要是被贼人顺走了,可别连扯到我,真是不懂事儿。”
谢召玉收起钱袋:“都是夫君的错,娘子教训得是。”
两人一次吃完饭,洗漱过后便迫不及待抱着滚到床上去,衣服脱了一半时,谢召玉停了下来:“媳妇儿,先等一下......”
唐兆宁往他肩膀打了一巴掌:“你到底能不能行,关键时刻跟个软脚虾一样,不行就滚出去!找个长得俊的士兵过来伺候我,烦死你了!”
谢召玉趴在她脖颈间,闷声笑道:“乖宝,那个......我还没喝避子汤。”
唐兆宁反应过来,避子汤这玩意儿确实是不喝不行,她现在可不能搞出孩子。不过不上不下的,她也焦躁,只好又把火气撒到谢召玉身上。
“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提前喝啊。我裤子都脱了你才说你没喝药,天天坏我兴致,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