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宁动了动酸疼的脚:“也是,我都要累死了。行吧,那就不穿了。”

说着,她又要把肚兜扯下来。

谢召玉捏她腰间的软肉:“是不是故意的,刚给你系好,你又说不穿。”

“你凶我干什么,我不想穿就不穿,你凶什么凶。”

谢召玉笑着低下头去,埋头在她的胸口咬:“我哪有凶,明明是你比较凶,脾气真大。”

唐兆宁被谢召玉咬得心头痒痒,她躺了下去,背靠又软又厚的被子,摸着谢召玉上下滚动的喉结。

“贱人,想我了没?”

谢召玉顺着她的脖子往上吻,咬她饱润的嘴唇:“想,特别想,想得不得了。”

唐兆宁抱住他:“我也想你,哪里都想,还是和你在一起最痛快。”

谢召玉压在她身上,温热的嘴唇不断碾过她侧脸的肌肤:“为什么这么说,什么叫做跟我在一起最痛快?”

唐兆宁心直口快:“跟别人在一起只能亲亲嘴,跟你在一起我才敢放开了干。”

谢召玉从她这话里听过了些许不对:“这别人里,除了关贺还有谁?”

唐兆宁心虚,气势矮了些,含糊着回话:“还能有谁,不就是只有关贺吗。你不要总是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

“明明是你去偷情,怎么到头来你就成君子,我成了小人呢?”

唐兆宁有心避开这事儿,抱着他说:“我腿好疼,你帮我揉一揉嘛。”

谢召玉正要给她揉腿,外头传来了士兵的声音:“殿下,林副将他们已经在堂会厅等着了,殿下可要现在过去议事?”

谢召玉这才想起来,确实得过去开个会。不等他回话,唐兆宁伸着头对门口喊道:“知道了 ,马上就过去!”

她一把推开谢召玉:“人家让你去议事呢,赶紧去,不要总是好吃懒做贪图享受。”

谢召玉只好先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两口:“我先过去,马上就回来,等我。”

唐兆宁坐起来帮他整理了一下歪斜的衣领:“滚吧,我脱裤子等你,你办完事儿就快点回来。”

“知道了。”

谢召玉走了之后,唐兆宁从床上下来,站在窗子前看谢召玉远去的身影。等到谢召玉走远了,她把门窗都紧紧关上,在屋里东翻西找。

打开了好几个柜子,终于找到谢召玉放钱的地方。她把所有的银票和碎银都装起来,鼓鼓囊囊的钱袋系到自己腰间,有了钱,心里才踏实了些。

在床上躺了没多久,谢召玉就回来了,还提着食盒进来。

他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手伸到被子里摸唐兆宁的棉裤:“不是说脱了裤子等我吗,怎么又穿上了?”

“你太久了,我觉得冷就又穿上了。”

谢召玉把她拉起来:“给你带了吃的,先吃点东西再办事。”

“办什么事儿,你还没开完会啊?”

谢召玉隔着棉裤揉她:“会是开完了,该办咱俩的大事儿了。”

“死鬼,满脑子都是裤.裆里这点事儿,羞不羞人。”唐兆宁下了床,来到饭桌前,打开了食盒。

二人一起吃着饭,唐兆宁挑衅似的看着谢召玉,笑容狡猾:“我偷了你的东西,原不原谅我?”

“偷什么呢?”谢召玉夹起一块红烧肉,吃掉肥肉部分,瘦的放她碗里。

“你猜啊。”

谢召玉看着她,假装认真思忖,随后道:“偷了我的心。”

“什么乱七八糟的。”唐兆宁从腰间满当当的钱袋,在谢召玉面前晃了晃,“我偷了你的钱,你放在柜子里的那些钱,全部被我拿出来了。”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什么偷不偷的。”

唐兆宁笑弯了眉:“说得没错,你的就是我的。我这不叫偷,这叫拿!”

正说着话,谢召玉想起了什么,夹菜的动作一顿,问道:“这钱你是从哪里拿的?”

唐兆宁指着书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