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唐兆宁信了他们的话,就这么和他们生活在了梁水村。
自从多了个这个妹妹之后,唐景儿与父母过得如履薄冰,一家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暗卫监视,连那村头的银匠都是齐王殿下的眼线。
如此又过了两年,唐兆宁在山上挖红薯时,捡到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
男人声称自己姓谢,单名一个玉字,从洛安来寻亲,因遇到劫匪才沦落至此。
过了几日,夜里唐景儿和父母被暗卫拎起来,让他们拜见齐王殿下。
唐景儿这才知道,原来此事也是齐王殿下计划中的一环。这受伤的谢玉,竟然就是齐王殿下本人谢召玉!
看着暗卫手中泛寒光的利刃,唐家一家三人不敢问什么,只能战战兢兢跪着听令。
后来,一切都在谢召玉的掌控中。
他和唐兆宁水到渠成,互生情愫,在村里成了亲。小俩口搬出唐家的院,住进了新房,夫妻俩琴瑟和鸣,早出晚归干活儿,小日子蜜里调油。
4、骑她男人
谢召玉回到屋里,看到唐兆宁坐在发旧的小木桌前吃饭,那碗红烧肉被她吃得见了底。
“也不知道给我留点。”他走到唐兆宁身后,揉搓她的小脸。
唐兆宁还在往嘴里塞肉,含糊不清道:“谁让你这么久不回来,活该。”
谢召玉拢了拢她垂下的长发,弯身抱着她。温热白净的手从她胸口处往下摸,停在腹部轻揉,“吃得肚子这么鼓,几个月大了?”
“你说呢,我的乖儿子。”
“儿子乖得很,娘亲疼疼儿子。”男人被她逗笑,在她侧脸上亲着,“婆娘,今晚与夫君共赴云雨,享那鱼水之欢可好?”
唐兆宁又来了气,“下作混账黄子,床都被你弄塌了,还有脸提这个!”
她放下碗筷,扯起男人的袖子抹了嘴,跑出屋子。
在院子里洗脸漱口后,这才又跑回来。一气呵成地脱鞋上床,摸出枕头底下的玉佩,再次端详。
她半躺在床上,伸出头朝饭桌那边看去。
“姓谢的,你当初花了多少钱买的这玉佩?”
谢召玉坐在竹编椅上,拿起唐兆宁方才用过的碗,斯斯文文吃她剩下的饭,语气悠闲:“不是我买的,是好友送的。”
“什么好友啊,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怕不是对你有所企图吧?”
“我在洛安时,好友皆是大富大贵之人。区区一块玉佩,也就你这种穷鬼才会胡乱揣测。”
唐兆宁拉下脸:“是,你厉害,既然你是大富大贵的公子哥,那跟我这种乡下穷鬼混在一起作甚?”
谢召玉笑笑:“狗不嫌家贫。我给你当了上门女婿,就是认定了你,自然不会嫌你穷。”
“油嘴滑舌!”
唐兆宁把玉佩藏好,坐起来铺床,催着饭桌上的男人:“趁着天还没黑,你快点吃。等会儿就别点灯了,别浪费灯油。”
“哎哟,几两灯油能花你几个钱,用得着这么节俭?”
唐兆宁把床铺好,钻进被子里,“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家里本来就穷,该省的就得省。听话,快点吃,然后把碗洗了。”
媳妇儿硬是不让点灯,谢召玉只好摸黑收拾桌子。再把碗筷端到院子里,借着月光洗碗。
他这边碗都没洗好,又听到唐兆宁在屋里喊:“死鬼,收拾完了就洗个澡,我在床上等你!”
谢召玉蹲在井边洗碗,眉眼含笑回话:“知道了。”
他洗好碗,把院子收拾好,用冷水冲了一遍身子,这才进屋子。
摸了上床,把唐兆宁抱在怀里亲。夫妻俩挤在不算大的木床上,抱得紧紧的,黏糊糊地亲嘴。
谢召玉把媳妇儿的衣服脱下,道:“婆娘,要不还是点个灯吧,黑灯瞎火的没法搞啊,我想看看你。”
“你又不是毛头小子,熄了灯就找不到地方了?”唐兆宁翻身坐到他腰上,亲亲他的额头,“别磨磨叽叽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