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召玉站在门口和管家霍坤交代了几句,这才上了马车,捏捏妻子的脸:“笑得这么开心,遇到什么好事了?”
“不告诉你!”唐兆宁把平安符悄悄塞进怀里。
35、送糕点
南凤山距离洛安有一定的距离, 还没中午,唐兆宁坐在马车里靠着谢召玉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 谢召玉拍拍她的脸:“醒一醒, 口水流了我一身。”
唐兆宁摸了一把湿漉漉的下巴,心生尴尬,移开话题问道:“已经到了吗?”
“还没, 刚到山脚,还得骑马上去一段时间。”
“也不知道你们这么折腾有什么意思, 不好好在家睡大觉, 来这种鬼地方打什么猎,你们又不缺那一口肉, 把山上的猎物都打完了, 老百姓吃什么?”
谢召玉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 把她扶下了马车:“这话你跟我说没用, 你得去和我皇兄说, 这围猎是他要求的。”
“哼,当皇帝不好好在皇宫里批阅奏折, 整日游山玩水, 怕不是个昏君。”
谢召玉敲她的头:“乱说话。”
唐兆宁瘪瘪嘴:“说一下也不行,真是的。”
“祸从口出,知不知道?”
唐兆宁探着头, 看向远处乌泱泱的队伍, 对面声势浩大, 不苟言笑的锦衣卫围得把皇帝围成一个保护圈:“那里就是皇上在的地方吗?”
“嗯。”
她垫起脚,还想看包围圈里的真面目, 谢召玉道:“要不把你丢进去, 让你看个痛快?”
“哼, 整天就骂我,我做什么都不对!”
谢召玉笑了,将她拉到怀里:“哪有说你做得不对,就是担心你对天子不敬,牵连到我。”
“就知道吓唬我。”
上山还是有些坡度,谢召玉问她是要骑马,还是让人抬轿子,唐兆宁道:“骑马吧。”
关贺自动上前帮唐兆宁牵马,谢召玉在一旁看着,看出了些许不一样的意味,不过他现在也不好得点明。
唐兆宁骑了一会儿马,便下来自己走着,谢召玉问她:“下来干嘛?”
“我要自己走。”
谢召玉也跳下了马,走到她身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就是想自己走。”
谢召玉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她肯定是想起自己在村里的小毛驴了,在村里的时候,她就很少骑毛驴,一直担心毛驴会累着。
谢召玉发现唐兆宁是个很奇怪的人,她算不上什么老好人,市侩奸诈又爱贪小便宜,平日里看别人赚钱比自己丢钱还难受。
但是她对于牲畜又有着一种不可言状的怜悯之心,她舍不得骑马,舍不得让毛驴拉磨,家里的小毛驴拉了一会儿磨,她便心疼得不行。
而谢召玉推磨推到手心冒泡了,她还是觉得谢召玉好吃懒做。
唐兆宁不想骑马,又不愿耽误大家的时间,对谢召玉说:“你们先走吧,我自己在后面,让关贺陪着我就行。”
“为什么要让关贺陪着,我陪着不行吗?”谢召玉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扫动。
唐兆宁确实蠢得让人堪忧,登时就红了脸,不打自招:“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和关贺有染是不是,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信口雌黄坏我名声!”
关贺表面神色冷清,实则暗自头疼,他觉得如果有一天他和唐兆宁的暧昧关系暴露了,肯定不是谢召玉抓奸发现的,而是唐兆宁自己说漏嘴。
面对唐兆宁炸毛的模样,谢召玉笑笑:“我也没说你和他有染啊,你如此激动干嘛,莫非你跟他真的勾搭上了?”
唐兆宁羞恼不已,耳根子都红了,说话也磕磕绊绊:“我,我哪有......还不是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老是骂我。”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
“每天都骂,从来到洛安之后,你就没有一天不骂我的。”
谢召玉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说得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