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宁弓着身子,在谢召玉紧实的胸肌上亲了几口,她刚才哭得太凶,这会还没缓过来,哽咽了一下才道:“你不是说拿玉势来玩吗,玉势呢?”
“玉势虽好,夫君手更巧。”
唐兆宁在他脖子咬了一口:“你总是这般言而无信,叫我如何跟你过日子。”
谢召玉笑着抱她:“有热乎乎的夫君在这里,还要玉势作甚?”
次日天都没亮,谢召玉就被唐兆宁的动作吵醒了,他在她光滑的背上摸了一把:“你干嘛?”
唐兆宁推着他,往被子底下摸索:“我裤子呢,是不是被你压着了?”
“天都没亮,你要干嘛?”
“我要出门。”
谢召玉半撑着头看她:“你要去逛窑子啊,大早上的,也不怕肾虚。”
“你这张嘴,早晚要被我撕烂。”
唐兆宁找出了裤子,站在床上穿起来。
谢召玉笑着看她,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哟,真厉害啊。”
等唐兆宁穿好中衣要下床,谢召玉又追着问:“你到底要去哪里。”
“我去南市打听一下青铜器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