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去,人家开市了吗,你怕不是又要背着我偷鸡摸狗呢。”
唐兆宁往他腰上踢了一脚,跳下了床:“那你就该好好反思一下,我宁愿摸狗都不摸你,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唐兆宁被他说中了,脸一红,去点起了灯,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不再和他瞎扯。
谢召玉随意往身上披了件衣服,下床走到她身后弯身抱住她,语气里夹杂着没睡够的慵懒:“你一天天的就不能少折腾点吗,好好待在府里吃喝玩乐会怎么样。”
“玩个屁,钱都没有还怎么玩,你给我钱吗?”
“我不是给了吗?”谢召玉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唐兆宁一连往他手上打了好几巴掌:“手怎么这么欠呢,再乱摸,等会我真的打你了。”
“你不是已经在打了吗。”
“你再这样子,我等会儿就去找赵衍,不跟你在一起了。”
谢召玉还在摸她:“去呗,我倒是看看他敢不敢抢王爷的女人。”
“呵,脑子有病。”
唐兆宁简单梳了个头便出门去了,谢召玉不想干涉她太多,只要她能开心就好,也没跟着她一起去,只是让暗卫远远地跟着。
之所以这么来南市,是因为这个时候卖的东西全是出自于盗墓贼之手,这些东西不能光明正大的卖,只能偷偷摸摸在天刚擦亮之前出手。
唐兆宁看了一圈,找到了个行家,低声道:“大哥,青铜禁现在怎么卖?”
“青铜禁现在没有了,不过有个青铜炉鼎,你要不要?”
唐兆宁摆摆手:“不要,是我想出手,所以先来摸摸价格。”
“这个得看年代,你手里的那个是?”
“东汉。”
男人摸摸下巴:“青铜禁是个好东西啊,东西在哪儿,要不带我去看看?”
那个青铜禁现在还在王府,唐兆宁自然不敢带人到王府里看货。
“我现在不方便带你去看,先跟你简单说一下情况吧。是鬼货,五寸长两寸宽,禁下附虎足八个,上头刻有东汉的礼碑文,我能确定是东汉的东西。”
男人估摸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这个东西至少二百两,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我再看看吧,现在也不着急出。”
“行,我一直都在这里摆摊,如果你要出的话,记得来找我,我可以帮你洗赃。”
唐兆宁点点头:“行。”
她在南市里逛了一圈,直到天彻底亮了,所有商贩都将见不得人的,将出自于盗墓贼之手的货物收起了,摊上换上了正常的瓷器。
唐兆宁对自己手里那一块青铜禁的价格,大致有个底之后,这才离开了南市。
在回王府的路上,碰到个卖香囊的,唐兆宁想到了谢召玉,心想着还是得哄一哄他。
她在摊子上细细挑选,最后挑了个最便宜的,老板道:“姑娘,你是要送人还是自己带呀,这么便宜的可不好得送人哦。”
“送我男人的,没事儿。”
“这样吧,三文钱一个,你买两个算你五文钱怎么样?”
唐兆宁数出五文钱:“行吧,那我要两个。”
她回到了王府,还没进书房找谢召玉,便在庭院里看到了关贺。算起来,她已经有五六天没见到关贺了。
“关贺,你这段日子去哪里了?”
关贺驻足,转过身看她,微微鞠身:“唐姑娘,王爷让我到军营那边做事去了。”
“这狗东西,仗着自己是王爷,整天装模作样。”
唐兆宁看着关贺挺拔如松的身形,心间暖意汹涌,她从袖口取出刚才买的廉价香囊,趁着四下没人,塞到关贺手里。
“给你这个,我特地给你买的,你好好收着。”
关贺看着手里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便宜货,面料粗糙,里头装的香料也十分刺鼻。他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