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泪。

白霜和云芝拿手帕给她擦脸, 谢召玉可是她们的主子, 她们也没那个胆与唐兆宁一同诟骂谢召玉,只是道:“殿下心里还是有你的,我们这些下人都能看出他对你的用心, 别哭了啊。”

唐兆宁吸了吸鼻子, 又继续唾骂:“用心个屁, 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他就是仗着自己王爷的身份, 摆明了要压我一头。”

白霜给她了杯茶:“来, 先喝口茶润润喉, 嗓子都要骂哑了。”

唐兆宁接过茶,一饮而尽,越说越起兴:“那谢小玉有什么本事,又懒又馋,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他还能够锦衣玉食?”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只准他骄奢淫逸,不准我出去见见世面吗?”

云芝小声道:“唐姑娘,你可不能这么说,王爷一向洁身自好,可没有什么风情月债......”

唐兆宁截了话:“哼,他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跟发情的公狗一样,日日夜夜弄我,腿都被他干合不拢了。就他这畜生样,没跟我在一起时,还能忍住不偷腥?”

唐兆宁说的这般低俗直白,叫两位未经人事的丫鬟都臊红了脸。

“那你今晚要和我们一起睡吗?”云芝别开了话。

唐兆宁抬起手背抹眼泪:“嗯,今晚我就跟你们挤一挤吧,才不回去跟那狗男人睡呢。”

谢召玉在外头听了一会儿,眼见房门只是虚掩着,遂悄悄进去。

看到三个女人都坐在床上,唐兆宁背对门盘腿而坐,拉着云芝的手还在发牢骚,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语重心长地说教。

“好妹妹,以后你们若是找男人,可别找谢小玉那样的,中看不中用,又不会体贴人,连卖身的男倌都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