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看到谢召玉进来,愕然要起身行礼。

谢召玉对她使个眼色,率先一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白霜只好颔首,又坐回原位。

谢召玉倒了杯甜茶,也坐到床边,将茶递给唐兆宁,捏着嗓子问:“卖身的男倌真有那么好么,比自家男人还强?”

唐兆宁正说在兴头上,也没注意这问话的声音有异,直接回答:“别家男人我不知道,反正比谢小玉强,真应该把谢小玉也丢到南风馆去,让他好好学学。”

“哦,学什么啊?”谢召玉这些没故意学女声了。

突兀听到一男人声,唐兆宁猛地回头,见到似笑非笑的谢召玉,她吓得往后一倒:“谢小玉,你来这里干什么!”

谢召玉对她挑眉:“来,继续说啊,让我也听听。”

唐兆宁低头紧紧揪着被子,耳根子都要烧起来,今日真是万事不顺,偷偷讲几句坏话,还被事主亲耳听到了。

“还要不要讲,不讲的话我们回屋睡觉去。”

谢召玉握住她套着罗袜的脚腕,用力把她拖过来。

唐兆宁索性躺在床上不起来:“我不回去,今晚我睡这里。”

“你没有床吗,到处跟人睡?”

谢召玉强行将她横抱起来,带出了屋,低头亲在她的眼角,低声笑着问:“我什么时候把你干得腿都合不拢了?”

唐兆宁又羞又臊,整张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一句话也不说。

谢召玉还在逗她:“我不记得有把你干到过腿都合不拢啊,今晚试试吧,不然你又要说我连那些男倌都比不过。”

唐兆宁窃窃骂他:“低俗,下流,卑鄙无耻!”

“我卑鄙无耻?那你跟我在一起算什么,狼狈为奸?”

回到了房里,谢召玉将她放在床上,这才认真看她的脸:“是真的怨我,觉得我不合你心意了,还是只是发牢骚?”

唐兆宁支支吾吾道:“我......我只是觉得你一点儿也不心疼我。”

“难道要我把男妓叫到家里来陪你,这才叫心疼?”

唐兆宁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说:“温岚她们都可以去玩,我为什么不能去。”

谢召玉往她臀上拍了一掌:“她们有钱有势,还未成亲,她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跟她们一样吗。”

唐兆宁哭得更大声:“说到底你就是嫌我没钱没势,是个乡下来的村姑呗。”

“我什么时候嫌过你?”谢召玉把她从被子里扒出,拉到怀里搂着,咬她湿漉漉的唇,“你跟我说说,那些男倌是怎么伺候人的,我也学学。”

“我不知道,我又没同他们弄过。”

“你在那馆里泡了老半天,真的没弄过?”

唐兆宁用谢召玉的袖子擦脸:“没有,只是摸手和亲嘴而已,没干别的。”

“以后不许这样了,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夫君都会给你的,别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男倌脏得很呢,你也敢乱碰。”

唐兆宁沉默了片刻,问道:“玉势是什么?”

她在南风馆时,听到温岚她们一般只让男倌用嘴用手,还有玉势伺候人。嘴和手是怎么用的,唐兆宁倒是知道,谢召玉就经常这么给她弄。

只是她不知道玉势是什么,在馆里时她就好奇了,只是没好意思问,生怕温岚她们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懂。

谢召玉舔舔嘴唇,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唐兆宁老实回话:“温岚说男倌是用玉势伺候人的,玉势到底是什么?”

“府上现在也没有这东西,过几日我再找来给你看看。”

“你每次都言而无信,我才不信你。”

谢召玉吹了灯,拉下帷账,在她脖子上舔吻:“过几日一定找来给你尝尝鲜,别问了,舌头伸出来,让夫君含一含。”

29、赵衍来提亲

次日, 谢召玉没去上朝,从早上一直待在府里。

唐兆宁猜, 这厮肯定是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