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精紧,整个人的重量不算轻。

他放下唐兆宁,扶她上了锦衣卫的背。

锦衣卫握紧她的腿,脚下生风往前跑。谢召玉跟在旁边,一直将手放在她的后背。

唐兆宁迷迷糊糊以为那锦衣卫是谢召玉,侧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咬着他的耳朵道:“姓谢的,你给我下毒了?”

谢召玉捂她的嘴:“夫君在这里呢,背你的是别人,别乱摸人家,小心被打。”

唐兆宁眼皮像是压了一块铅,费劲力气也只能抬起细细的眼缝,有气无力道:“你......你咋让我骑别人呢。”

她伸手在锦衣卫脖子上摸,摸到了喉结:“还是个男人,谢小玉你个窝囊废。”

谢召玉只好又改了口:“不是男人,没让你骑别的男人。这是驴呢,夫君累了,先让你骑一会儿驴。”

锦衣卫脚步一顿,差点踉跄。

好在宫门离此处不算太远,几人赶了没多久便到了,谢召玉上前跟守门的禁军沟通了几句。

禁军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是看了一眼恹恹虚脱的唐兆宁,只好先放行。

谢召玉急遽从锦衣卫背上抱下唐兆宁,跑出宫门,喊道:“关贺,驾马!”

谢召玉和唐兆宁进宫之后,关贺和马夫一直带着马车在宫门候着。谢召玉这一声喝令,让关贺与马夫从困睡中猛然惊醒,急急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