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召玉问:“朝廷那边同意让女子参加科举了?”

魏烟把孩子接过来,点头道:“嗯,但不是全国的女子都能参加,只有咱们学堂出去的女子才有资格参加。”

谢召玉当着孩子们的面,和魏烟碰了碰嘴唇,说:“你也别太着急,这种事情本就任重而道远,得一步一步来。”

旁边一个小姑娘捂着脸:“夫子,你怎么总是亲烟姐姐呀?”

谢召玉笑着又亲了魏烟一下:“我是她夫君啊。”

小姑娘疑惑不已:“那赵大人呢,赵大人说他才是烟姐姐的夫君啊。”

谢召玉气得牙痒痒,估计是赵衍又在背后跟这些孩子乱嚼舌根了,这人真的是阴魂不散,他捏捏小姑娘的脸:“我才是烟姐姐最爱的人,不信你自己问她。”

小姑娘看向魏烟:“是吗,烟姐姐?”

对于谢召玉和赵衍的明争暗斗,魏烟也是无奈:“是的,夫子才是烟姐姐的丈夫。”

小姑娘靠在魏烟身上,撇撇嘴道:“两个都是不行吗,夫子也好看,赵大人也好看,烟姐姐为什么不两个都要?”

谢召玉笑出了声,揉了一下魏烟的腰:“这小姑娘是得了你当初的真传啊。”

魏烟低头蹭了蹭小姑娘的脸:“以后别把心思放在男人身上,好好读书去考科举,知道了吗?等你去考科举了,烟姐姐亲自送你去洛安参加考试。”

“知道了!”小姑娘两眼亮晶晶的。

魏烟走出屋子,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矿区,又远眺山脚下的学堂,再回头看看在屋里给孩子们喂饭的谢召玉,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已经满足了,把控了整个大西北的矿脉,废除了丧葬的人殉,开设学堂为女子争取参加科举的资格,枕边有个知冷知热的谢小玉。

这一生跌宕起伏,她生而出众,当绚烂如此。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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