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给我个机会,我做小也可以。我敢保证,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懂得如何伺候你。”

魏烟想起赵衍那不思进取,混吃等死的模样,终于是道:“你们自由竞争。”

“什么意思?”谢召玉的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魏烟:“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好,若是我能让他自愿离开你,我们是不是就能在一起?”

魏烟没再回话。

谢召玉以极快的速度凑上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迅速跑走,离开了屋子。

她说让他们自由竞争,那就说明她对他还有感情,要论竞争,赵衍那个草包如何争得过他?不过是趁虚而入,临时给魏烟解闷的玩意儿罢了。

在魏烟的施压下,赵衍还是回洛安参加朝考。他要进银场局当官的话,就必须要通过朝考。

果不其然,他没考过,又带着行李回到了漠北。

朝考落榜,赵衍并不觉得失落。

他就是去玩一玩,他又不缺钱,混吃等死怎么了?他家大业大,他就想一直陪在魏烟身边,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然而他回来时,看到魏烟眼里的失望,顿时心里七上八下。

不出所料,那天晚上两人又吵了一架,吵架的缘由还是围绕赵衍的前途一事。

谢召玉在屋外静静听着,听到魏烟不停地骂赵衍是窝囊废,烂泥扶不上墙,牛皮泡冷水。

这次的怒骂,不是打情骂俏,魏烟是真的对赵衍恨铁不成钢。

谢召玉唇角散出笑意,看来他的计划要达成了。

*

新年过后,赵衍接到了一个消息。

翰林院那边寄来书信通知他,让他回去参加一次抽考,如果考不过的话,就要革除他在翰林院的庶吉士身份。

他不得已又回了一次洛安,回来后灰头土脸对魏烟道:“媳妇儿,对不起,我真的有认真温习的,没想到他们出的题那么难。”

“没用的东西。”魏烟气得饭都不吃了,觉得赵衍越来越不合她的心意。

赵衍知道自己确实惹到了魏烟,他回洛安之前,魏烟就对他说过,如果他没通过翰林院的抽考,两人就和离。

他跪在床边,两只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魏烟的脚。

“娘子,我真的错了,我就不是读书的料。要不我辞了县丞的官职吧,以后就好好陪在你身边,给你洗衣做饭。”

“我还缺人给我洗衣做饭?”魏烟语气冷硬。

赵衍没话说了,要说洗衣做饭,他连谢召玉都比不过。谢召玉现在练了一手好厨艺,而且还会绣工,会给魏烟做衣服,还会给她纳鞋底。

赵衍第一次觉得,媳妇天天骂他是没用的东西,这句话其实是对的。

他在床边跪了会儿,最后脱掉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把头埋到她胸口。

“我的好娘子,是不是谢召玉成天在你面前挑拨离间?这个贱人,谋反了还能逃出来,我明儿就找人给皇上传奏疏,告诉皇上,这个乱臣贼子跑到这里了,还整天勾搭别人的媳妇。”

魏烟躺在床上不说话。

赵衍顺着她的脖子往上亲:“好烟儿,你摸摸我嘛,你都好久没摸我了。”

“你是神仙下凡啊,我摸你干嘛。”魏烟把他从怀里推开,往里挪了挪,背对着他闭上眼睛。

赵衍又蹭上去,紧贴着她的后背,隔着衣服咬她的肩头:“宝儿,转过来嘛,我都想死你了,想和你亲嘴。”

“你除了亲嘴上床,还会干嘛。什么也帮不上我,还不如滚回洛安,整天就会在我面前闹腾,惹我心烦。”

赵衍拉住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背部,把脸贴在温热的肌肤上:“你现在怎么总是嫌我这不好那不好的,以前你从来不嫌我的,是不是因为谢召玉从中作梗?”

“跟谢召玉没关系。”

“那是跟谁有关系,关贺,还是长君?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