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下来,支吾道:“我不想当你弟弟。”
“为什么?”
“我,我......”谢召玉最是知晓如何戳弄魏烟那点花花心思,他放下酒杯,委委屈屈跑了出去。
魏烟追到他房里,看到他站在窗子边,走到他身后问:“魏五,你到底怎么了?”
谢召玉转过来,嘶哑的声音带着可怜楚楚的哭腔:“小姐,我对不起您。”
“到底怎么了这是?”
谢召玉跪下来:“小的自不量力,偷偷喜欢了小姐许久,冒犯了小姐,请小姐责罚。”
魏烟摸摸鼻子,其实她早能察觉得到了。
一个男人连续两年多,知冷知热地照顾她,除了在后厨忙活和偶尔去背矿土之外,剩下的时间全用来给她洗衣做饭打扫屋子。
每次给他结了工钱,他第一时间就是下山买点新鲜的玩意,回来欣喜地送给她。
如此表现,魏烟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只是,她还是比较看中男子的相貌。
这魏五常年带着面具,据说是脸上有可怖的胎记。这样的人,还真的让她没有那方面的兴致。
“魏五啊,你也知道,我和赵衍已经成亲两年多了,我和他也算是恩爱,你还是把你这些心思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