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歪路。等回到了洛安,吃穿不愁的,她就没心思琢磨挖人坟墓了。
随着距离洛安越发的近,唐兆宁紧张不安,生怕自己过于粗俗,遭城里人笑话。
这几日她开始夹着嗓子,细声细气说话。
“相公,洛安里个个都是有钱人吗?”
“不是,哪里都有穷人。”
唐兆宁掀开车帘,瞧了一眼外头:“那这里的穷人是什么样子的?”
“像我们两个这样的。”
谢召玉揽过她的腰,把她抱到腿上,薄唇含她圆润的耳垂,声音热乎:“娘子放心,为夫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唐兆宁惴惴不安,伸手在谢召玉身上细细摸索。谢召玉握住她的手,吻在掌心,舌尖一点点略过手掌上薄薄的茧。
“别舔我。”唐兆宁抽出手,继续摸他。
“那你在摸什么?娘子且忍一忍,等回到家里了,我们再舒舒服服地搞。”
唐兆宁哪有心思和这下作黄子扯混账话,她在谢召玉身上摸着,将他身上唯有的几个铜板都拿出来,揣到自己怀中。
她早有打算,若进了城后,谢召玉欺负她,她就带着钱跑,不给这厮留一分子儿。
谢召玉知她的心思,无奈又好笑,从袖口拿出最后一个铜板塞她手里,“收好了,可别被人偷了。”
唐兆宁将钱袋子系得紧实,先是挂在腰间,想想又不放心,最后还是塞到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