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就会对你身心如一了。”

赵衍听得云里雾里,但也觉得唐兆宁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男女之情永远不可能公平。

被偏方的那一方,永远有恃无恐,谁占据上位,谁就能胡作非为。

门口传来沉闷的扣响声,谢召玉在外头道:“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踹门了。”

唐兆宁趁着最后的机会,低头亲在赵衍的脸上:“你自己好好想吧,我现在得回去挖矿,儿女情长的事情先放一边。等年后咱们再好好谈一谈,别再闹别扭了啊。”

说完,她往被子塞了块男子的玉佩:“这是送你的,要是还闹脾气,咱俩就彻底散了。”

赵衍握着玉佩,问:“这是哪里来的?”

“还能是哪里来的,我特地攒钱给你买的。你从洛安过来都没给我带礼物,我还自己花钱给你送东西,你要是还不领情,当真是不识好歹了。”

赵衍心情这才好了些:“知道了,过几天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去山上找你。”

“嗯,那我走了啊。”

唐兆宁出了门,看到谢召玉就站在门外等着,她过去挽着谢召玉的手,笑盈盈道:“好了,我们走吧。”

“跟他说了什么?”

唐兆宁:“还能说什么,让他好好当官,多为百姓做事。”

“我让你跟他断了,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谢召玉眯起眼睛看她。

唐兆宁推着他往前走:“感情这种事情是说断就能断的吗,他还让我跟你断了呢,你怎么赖在我身边不走?”

谢召玉气上心头:“我是你堂堂正正的男人,他算个什么狗屁东西。”

“别这么小气,过日子哪能总是斤斤计较,糊涂一点儿才能知足常乐。”

两人带着几个士兵,一起往平凉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