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画儿的误解,或者说是故意挑衅,轻柳轻抿双唇,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也不解释半句。
画儿被她的态度惹怒,眼色横挑,道:“你不用太得意,庄主的性情谁都知道!”
轻柳仍是不言语。
画儿眼神变冷,转身回房。
就在庄内下人们私下议论新夫人与轻柳时,事情发生了转变。庄主不仅对新夫人温柔体贴,关怀备至,晚上更是宿在新夫人房中,一连几日皆是如此。犹如正常的新婚夫妻那样,正是如胶似漆的阶段,原本很正常的事情,却因成亲那日的事,总让人觉得诡异费解。
轻柳对此有所预料,也深知他的心意不能揣测,因此表现的很平静。
反观罗玉宁,因齐佑辰这般恩宠对待,压在她心口的那些疑问更是问不出口。她不想破坏如今的相处气氛,很怕那些问题会令他生厌,从而冷落她。
对于齐佑辰,她终于真切的体会到之前的传言,他就是一个俊美贵气又笼罩着神秘感的男人,一颗芳心不可救药的落在他身上,那些可能危及彼此关系的话,她自然不会再提。
正文 齐佑辰(14)
转眼到了四月,山庄内一如既往的安宁。
晚上,齐佑辰正陪着罗玉宁一同用晚饭,忽然一名丫鬟从外面跑来,一面喘气一面笑吟吟的禀报道:“庄主,轻柳姑娘有喜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懒
齐佑辰觉得幻听一般,质疑反问:“你说什么?”
丫鬟道:“最近两天轻柳姑娘饮食不佳,还不舒服,刚才请了大夫珍视。大夫说轻柳姑娘是有喜了,已经怀孕两个月。”
齐佑辰静静的顿了片刻,似乎在想什么,而后神色平静的吩咐:“知道了。再拨两个人去照顾她,一切饮食起居务必细心料理,有什么需求只管跟管家说。”
“是!”丫鬟领命去了。
坐在对面的罗玉宁还有些恍惚,同时感到了威胁。再看他,表情有些不合常理,冷静的有些诡异。虽然他没有那种欣喜若狂她很高兴,但同时也隐隐不安。男人不是都很在乎子嗣问题,他已是而立之年,终于将有孩子,怎么没有常人的喜悦呢?
喜讯传的很快,梁老夫人得知后十分高兴,当即就命人送了许多补品过去,又让人转话,告诉她许多注意事项等等。
流云院似乎突然活了起来。
轻柳端坐在房中,送走了所有恭贺的人,始终没有见到他。心中虽有失望,但更多的是涨满了喜悦。她从没有想过会怀孕,能为他生育孩子,绝对是她认为的今生最有意义最高兴的事。虫
嘴角不由自主卷起甜蜜的微笑,很傻却很可爱,让她整个人也更加鲜活起来。
对面,画儿站在窗边,将对门房中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她很嫉妒,也很羡慕,觉得上天不公平,为什么是她而不是自己。
从这日起,画儿每天都有项必不可少的事,那便是站在窗边朝对面看。
看到她买来布,看着她裁剪,缝制,做成可爱的婴儿衣裳。随着时间流转,已进入盛夏,裙衫飘逸,对面的人腹部也渐渐明显起来。不可否认,那刺痛了她的眼。
七月的一天午后,天气炎热,偶尔微风吹来才有几丝凉爽。轻柳在丫鬟的陪同下,照例在这个时间前往山庄后面的湖泊,在那里纳凉。
画儿仍是站在窗边,看到同院的晓晓和秀儿也往花园中赏花纳凉后,终于将酝酿了一个月的计划付诸实施。
院中已没了人,她谨慎的走到对面的房门前,门没有锁。推门而入,寻眼找到桌上摆着的小香炉,打开带来的小纸包,将一些粉末撒在香炉内。毕竟是做贼心虚,提心吊胆,双手一直在发颤。
事情终于完成,将撒落在桌上的一些粉末擦净,忙退回了自己房中。
几乎就在同时,她看到外面进来一个丫鬟,有些面熟。仔细一辨识,竟是庄主夫人带来的陪嫁丫鬟。她怎么会来这里?而且看她的举动与神情,有些不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