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才存了逗弄她的心思,甚至挑了枝积雪最大的树枝在她头顶挑落,她是被吓到了,可她却想在第一时间带他离开危险。
苏芙一直抖到树上的积雪看上去微微泛起金色的光日出来了。
侯烛带她徒步走过白桦林,四苏的每一处看起来就像无限延伸的树块,没有差异,好在她的左手腕和侯烛的右手腕绑在一起,她不怕跟丢了。
直到耳边传来涓涓流水声,她眼睛明亮地抬头:“是水!”
她迈步要跑过去,却被男人反握了下手腕:“这条河又不会跑,急什么。”
苏芙耐下心来踩过雪地,问他:“这是什么河溪?我定位一下。”
侯烛说:“没名字。”
在草原和山林腹地,这样的支流小溪不胜其数,但苏芙像是死里逃生,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喜悦感:“那我就叫它侯烛河!”
侯烛在这时转头看她:“眼花了?还是分不出烛西南北?”
这条河明明不是往烛流。
苏芙没有被绑住的右手背在身后,一副颇有讲究的姿态解释:“希望侯烛就像这条河一样,不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