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替傀儡师处理好右膝上的伤。
他被银线轻轻牵着手腕,一样一样认真记住动作,又被一只戴了手套的手覆在头顶。
时润声被揉了揉头发,抬起头,迎上傀儡师安静的黑色眼睛。
银线打开木箱,翻找出一块纯棉手帕,一点一点擦去他额头上的汗。
“我不累。”时润声抱住他,“谢谢您。”
年轻的傀儡师摸摸他的头,握住小缄默者垂在身侧的手腕。
他挽起时润声的袖口,露出下面的苍白手臂。那些裂痕虽然尚浅,却像是树干被人环剥了树皮,又在烈日的曝晒下干涸开裂。
时润声有些不好意思,赶快把袖口放下,摇了摇头:“不要紧,它们不疼。”
“对不起。”时润声道歉,他想用袖口把手腕上的裂痕遮住,“这很不好看……”
银线的动作比他更快,灵巧绕过时润声的手腕,来回穿梭,打了个极为精致的复杂绳结。
时润声的注意力完全被银线吸引,不由自主地跟着抬头,看到银线的另一头缠在傀儡师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