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礼用牙齿咬开她的睡衣:“你不是想做吗,老婆想要,我哪有伺候的道理?”

纪北微亲了他一口:“不想要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你明明就想,来来来,我最近学了一套按摩手法,先给你试试。”陆书礼扒开纪北微的睡衣,让她趴着在床上,给她按揉背部。

他手法不错,按了一会儿,纪北微舒服得昏昏欲睡。这个时候,陆书礼停下手,亲在她的耳朵:“先别睡,还有后戏呢。”

两人翻云覆雨了一次,最后,陆书礼从后头抱着纪北微,不停亲她的耳后,也不是只是亲,舌尖慢慢舔舐耳后那一小块皮肤。

纪北微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以为他从来没这么做过,外头问道:“你干嘛总是舔那里,痒死了。”

“就是喜欢舔。”陆书礼在她耳边轻轻问。

纪北微也摸摸他的耳后根,问道:“这里还疼吗?”

“不疼了。”陆书礼前些日子腮腺轻微发炎,耳根处有点儿疼,去医院看了,医生给开了点药,回来吃几天就好了。

“老婆,咱们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他拉过被子,紧紧抱住纪北微。

后半夜,陆书礼怎么都睡不着,他是吻了吻怀里的纪北微,轻声道:“老婆,你睡了吗?”

纪北微睡得很熟,没有任何反应。

陆书礼悄悄放开她,拿上手机蹑手蹑脚去了卫生间,反锁上卫生间的门,蹲在冰冷的瓷砖上捂着嘴哭。哭了好久,又打开手机搜索腮腺癌的相关信息。

前段时间,他腮腺发炎了,纪北微带他去医院,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炎症,没想到一通检查下来,居然是腮腺瘤。